顾景年听见丫鬟的话,他瞳孔骤缩,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脸上浮现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一霎间,他全身绷紧得像一块石头。
那他惩罚她跪祠堂,引发她旧疾发作,还险些要了她的命。
那他是不是做错了。
他记得自己还自大到自以为是对她说:只要将罪认了下来,他便从轻发落。
他紧紧握住拳头。
涨红了一张脸,看向韩相宜,自责的低下头。
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喉咙干着嗓子说道:“相宜,对不起。”他发现自己说出对不起,都显得有些苍白。
韩父瞬间明白了过来,女儿后背的伤是怎么来的:“宜儿,你告诉爹爹,是不是她们把小公子受伤一事赖你身上。罚你,再把你打成这样?”
“嗯。”韩相宜不想爹爹担心自己。
没有将自己旧疾发作的事说出来,爹爹现在年纪也大了,她不想爹为她的事操心。
“这将军府,全是混账东西。竟然敢,这么对你。”韩父怒目圆睁,大骂着。
“顾景年,你特么就不是个男人,连最基本判断是非的能力都没有。”韩父走到顾景年面前。
在顾景年另外一边没被打肿的脸,又揍了一拳。
这次直接将顾景年打的没站稳,嘴皮被打破,流出血。
半边脸瞬间被打肿。
看向顾景年,赤红了一张脸:“顾景年,你特么就不是个男人。连最基本的辩是非能力都没有,跟着一帮恶人来糟践我女儿。”
韩父甩了甩自己的手,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想起女儿后背被打那样,他心就有一种抽抽的疼。
“我家宜从小到大,我都没舍得打过她。顾景年,你看看你把她折磨成什么样。
你回来才三个月,就那么多事。
你儿子先将我女儿的宠物汤圆杀死,再到冤枉她,冤枉她刺伤你儿子的手,你在罚她跪祠堂。
我看你,是想把我女儿往死里逼。
和离,必须离。”韩父一股气直冲心头,愤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