吨吨吨,喝了几口,依旧咧着嘴傻乐。
念叨着要出去打烂皇帝和袁首辅的狗头。
“不干人事的狗东西,天天让我念书我要打烂他们的狗头!”
谢玉舟不由捂住脑袋:“祖宗,你先心疼心疼我的脑袋。”
“你瞅瞅,这是脑袋。这不是个倭瓜”
“嘿嘿,倭瓜倭瓜”
“大倭瓜”陆忆棠咧着嘴笑成憨憨。
“完了完了千万不能放她出去。”六皇子抓着陆忆棠,深怕她跑出去。
陆忆棠突的安静下来。
侧着耳,似乎在全神贯注听着什么。
“有人在叫我”陆忆棠突然认真说道。
“你幻听了吧?外面吵成这样,哪有人叫你?”谢玉舟趴在桌底仔细听了听,压根没人叫她。
“我也没听见,哪有人叫你。”六皇子直摇头。
陆忆棠脸颊鼓起,红彤彤的脸蛋瞧着别提多可爱。
谢玉舟手痒,偷偷捏了捏。
哇,软绵绵的真可爱。
“明明有人叫我啦,叫我来你听你听,一直有人叫我呀。”
“不行,我要出去。我要看看哒”陆忆棠说着就要爬出去。
“哎哎哎,祖宗,求你了。我带你走这边好不好?”谢玉舟哪里敢让她这么爬出去。
他掀开半截桌布,丫鬟不敢站在御前,离得几米远。
“低着头,不许说话啊。”他牵着陆忆棠爬出桌底。
“这仨皮猴儿,前段时日还打的不可开交,这扭头又好的穿一条裤子。”太后不由戏谑。
“孩子的关系,来得快,去得也快。您不信瞧着,一会又得闹翻。”皇后皱着眉头,见朝臣反对,不由担忧的看向弟弟。
她与弟弟关系极好,也知道弟弟是个宁缺毋滥的性子。
否则,也不会三十五岁不成婚。
可两人成婚,陆砚书和容澈,势必有一人就得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