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愣。
她紧紧贴着对方,没有一丝缝隙,吸取那一丝凉意。
她声音都在发颤,熨帖的舒服的叹了口气:“不要推开我。”
声音,让人无法抗拒的娇软。
来人死死掐着她的腰,眼眸发红:“你可知,我是谁?”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成熟男人的儒雅和压迫感。
苏芷清羞红了脸。
怎么又做梦了?
昨夜,自从知晓这是陆侯爷曾经的书房,是陆侯爷曾经睡过的床榻,她便羞涩不已。
今夜,怎么竟出现这般大胆的梦?
苏芷清声音颤悠悠的,双手在对方身上摸索,甚至解开对方衣裳时,都忍不住发颤。
软软的倒在对方怀里。
“是是侯爷。”她轻咬着下唇,眼神水光粼粼。
“是陆侯爷。”
“侯爷,不要推开我,不要推开清清。”她低声呢喃,仿佛带着一丝祈求。
她垫着脚,勾着对方的脖子,一点点将自己送上去。
陆信承额头青筋鼓起,他这十几年来如鱼得水。
近来却被许清芷和裴冰怡折腾的心神俱疲。
今夜与同僚多喝了两杯,便有些犯迷糊,但作为男人,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苏芷清不同于许氏高门嫡女的古板和端庄。
也不同于裴冰怡的温柔小意。
这是年轻至极,带着卑微祈求的生涩少女。
这是十六岁正值风华正茂的少女。
与她们都不同。
少女灵巧的小舌钻入口中,那根理智的弦当场绷断。
男人懒腰将女人抱起,女人惊呼一声,便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小丫鬟提着灯回来时。
听得屋内一阵高过一阵的婉转之音,羞红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