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秦氏此刻倒看出了些猫腻。
陆信承神色愠怒,老太太心疼的落泪,而他相公呢?
几十年夫妻,她哪里看不出?
只怕是替人顶锅呢。
真是个蠢货。
只怕连她今儿抓奸,都是着了人家道。
不过
那又如何呢。
秦氏摸了摸鬓间,她就是看不惯见不得人的肮脏玩意儿。
是不是她家外室,那又如何?
那就替不认识的姐妹打两巴掌了。
她从兜里掏出二两银子,直接甩到裴冰怡面前。
“就当替老爷们赏你的,赏你这身子解乏。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不过是个玩耍的东西,要是喜欢,一顶小轿子抬回府上做姨娘,不就得了。”
“何苦出来偷呢。”秦氏语气讥讽。
她看了眼陆信承,将外室养的跟正妻似的,在外儿女双全,且儿子名声极好。
便是她想想,都要气炸的程度。
再一深想,前不久,那陆景淮的书童买凶杀人。
细思极恐。
这
只怕是随时准备替代正妻的位置啊。
秦氏厌恶的扫了一眼,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陈大人回头看了眼陆信承,便小步追着秦氏跑了。
秦氏坐着轿子,他甩着老胳膊老腿儿,跑的满头大汗。
待众人离开,裴冰怡才捂着脸低低的哭出了声。
“景淮景淮”她看着陆景淮,格外担忧。
陆景淮性情清高,在外从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如今被人当众打下云端
陆景淮漠然的看着她和陆信承,大庭广众下,甚至不敢叫一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