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君拍了一下女儿的手,“合着你这还很勉强?你就说,岑鸢哪不好?长相,身高,人品,哪一样不出挑?他也就吃亏在出身上。”
时安夏更想笑了。母亲是不是忘了,她自己早前还不乐意来着,这会子说得跟她亲儿子似的。
“依我看啊......”唐楚君压低了声音,凑近女儿,“那晋王不管是哪样都比不上岑鸢,也就占着一个好爹。除非眼瞎了,才会放着岑鸢不要,去选晋王呢。”
时安夏:“......”你点谁呢!
第一次哑口无言,这还是来自母亲大人的血脉威压。
说实话,她自己也纳闷。上辈子是得了失心疯嘛,放着岑鸢不要,拼死拼活要嫁晋王?
她到底是有多瞎?
又听唐楚君道,“夏儿,我可是替你做了决定,不让岑鸢入赘,不过也跟入赘差不多。我让他买了附近的宅子,等你嫁给他就住过去。我想好了,到时我也跟着你住过去就行了。”
格局打开,入什么赘?这侯府又不是什么香饽饽,非要赖在这里不走。
她可不是朱氏,撵都撵不走。
时安夏:“......”
再一次哑口无言,合着母亲脑子现在转这么快了?都已经灵活到举一反三把以后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还真是对母亲大人刮目相看呢。
她认真地问,“母亲您就真这么晾着父亲,不跟他过了?”
唐楚君怔了一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夏儿啊,母亲是不是成了你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