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不会像母亲那样失败,连个喜欢的男子都抓不住。
忽然,祝槿溪紧张地拽了拽母亲的衣袖,“云起过来了!过来了!”
然后就见时云起在东羽卫的护卫下,眼神余光都没向这边斜一点,直直掠过她们母女朝后面走去。
那边是建安侯府一家子......
“可恶,魏家也混在里面!”祝槿溪抬眼一望,咬牙切齿,“真不要脸!这些下等穷鬼就会攀高枝儿!低等货!”
婵玉公主抬眸悠悠望过去。
这时候东羽卫已经将闲杂人等都清场了,只有云起书院和国公府族学位置上的人还留在原座上。
时家魏家人都围着时云起热烈地说着什么。那魏姑娘便是站在一侧,羞红着脸微笑望向时云起。
祝槿溪狠狠一跺脚,“母亲!她还笑!我要撕烂她的脸!母亲,你刚才为什么不叫住云起!你要叫住他,他就不能略过咱们去。”
在此等场合中,权贵皇族到处都是,挨个行礼问安得乱套。
是以有这样的规矩,位高者只要不是特别点明要见位低者,位低者可自主行走,且必须目不斜视。
时云起略过她们完全没有礼数上的错处。但若是婵玉公主出声召唤了,时云起出于礼仪或是尊卑,都必须停下来行礼问安。
婵玉公主微眯着眼,这才慢悠悠站起身,“走,去看看。”
母女俩袅袅走近,几步路,愣是走出了遥远路途的即视感。
婵玉公主轻启红唇,带着一种居高临下又故作亲和的语气,“老侯爷,恭喜你养了个好孙儿啊!”
建安侯爷这辈子几乎没跟皇族人打过交道,根本就不认识谁。只觉此女通身贵气,说话却平易近人,甚是得人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