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哄好了?”
她哪里还敢造次,轻嗯,“哄好了。”
进了城,还是去的君越。
除了出行方便,李知没太喜欢这儿,但是今天她喜欢了,因为一开门屋内全是晃眼的金玫瑰。
“都是给我的?”
“嗯。”
“这么多,哪儿来这么多黄金打。”
男人去到酒吧倒酒,舒懒道,“有些金丝雀不喜欢金条。”
金丝雀急眼了,“那是我的,您给我了。”
“你没要。”
“谁说我不要。”
男人嗤她,眯着眼,“跑了三个月还想要金条?你宴先生有藤条要不要?”
“”
大平层的房子,摆的这么拥挤可想而知有多少,李知半信半疑的随机抽查,都得去咬一下才作数。
男人坐沙发里,看金丝雀满屋子转,嘴角漾开笑容。
狗东西。
是真特么能藏。
要不是她爱管闲事,让荣万那边处理孙浩,循着蛛丝马迹,还找不到人。
转花眼的金丝雀跑来讨巧卖乖。
“您要不要休息,我给您放水。”
“去。”
李知是有自觉,晓得逃不掉鸳鸯浴,也晓得今晚肯定被狠狠折腾,全部都有心理准备,还是没想到男人这么狠。
直接把她折腾到天亮,然人精神抖擞直接换衣服出门。
“禽兽!”
“听到了,腰腰。”
她没劲儿的撑起身解释,“您听错了,我说您真厉害!”
客厅外似乎还回荡着笑声,男人已经离开。
“盯好她,再跑一起断腿!”
南信跟杜仲对视眼,低头,“是,先生。”
就算有心,她今儿也没这个劲儿。
宴沉没换车,还是红旗9,只是留了几个石榴在座位上,招呼周经理来车边,递出三个石榴。
周经理脑子快,“最近季节的石榴不错,我给李小姐送些上去尝尝。”
男人没应,车窗合上,豪车离开。
cbd大楼的ed屏没熄,今天写的是:腰腰,平安顺遂。
若说前半年问腰腰是谁没人知道,但后面时间太子爷带金丝雀在外不算低调。
腰腰这么别致的爱称,稍微一打听不就知道。
不就是那个古董师,在梅邬勾搭太子爷,风头盖过拢月楼的阮亦裳,成了如今太子爷的心尖宠。
一只金丝雀,养的如此高调。
太子爷喜欢的很啊。
没意外,李知这一觉睡到晚上,睡醒了才拖着酸软的身体去洗澡洗漱,衣服都懒得换,裹着浴袍叫晚餐。
同晚餐一道送来的的水果是葡萄跟石榴。
“这季节正好,李小姐尝尝鲜。”
瞥着琉璃碗剥好的石榴,李知笑了下,“周经理有心,这些花能搬去隔壁书房吗。”
“好的,马上安排。”
“您用晚餐,就会有人来给您接头发。”
还觉得困,李知打了个哈欠,“能找个技师么,推推背。”
“好。”
李知也是一时兴致来了,也要了美甲师,问她想做什么,想了半天说梅花,昨晚去九疑仙馆就该摘些绿萼梅回来。
走得急,给忘了。
宴沉晚凌晨时分回来,屋内的金玫瑰已经被清空,在看金丝雀,坐在落地窗前的瑜伽垫耷拉着脑袋也不知做什么。
脱了外套踱步过来,看落地窗,挑了下眉。
做着睡着了?
有本事。
也没吵醒她,贵公子在书桌前坐下,戴上眼镜开电脑,李知这一个打坐就打着睡着。
一个激灵,旁边传来说话声。
宴沉在打电话,很溜的英文,是不容置喙下命令的口吻,他打完李知才起身,强撑精神。
“您回来了,吃饭了吗。”
“觉睡好了?”
她嘴硬,“没睡,打坐冥想。”
男人勾唇,在看邮件,“想到周公那儿去了吧?”
没劲儿,不争了。
男人伸手拿烟,她跑来,乖巧的蹲在腿边替他点火,“您吃饭了吗。”
“吃过。”
“看看,做的头发。”
她乖乖坐怀里,接得不错痕迹不明显,前一秒好好的看头发,后一秒捏着下颚,眼眸轻觑。
“谁画的?”
“做指甲的小姐姐。”
男人眼眸冷下来,命令的,“洗掉。”
好在小姐姐给她留了一瓶洗甲液,不然这可得搓破皮,洗完出来站卧室口怯生生的,“洗好了。”
“过来。”
“真洗好了。”
坐回怀里,男人拿着钢笔,扯开衣襟,“在给别人碰一下你试试。”
“是女生。”
“也不行!”
金丝雀嘟了下嘴,男人掠她一眼,“这么喜欢竹子?”
“受林爷爷影响。”
男人轻笑,“不是因为那个庭竹?”
“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出去躲我,还记得给林老送年货?”
她应得理直气壮,“林爷爷疼我。”
“宴先生不疼你?”
这话没法辩驳,该走可怜路线,“以为您不要我了。”
“理由。”
她眼眸闪了下,嗓音闷闷,揉着腰带玩儿,“就那时挺狼狈的,还跟许家有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