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刘晓刚冷笑一声，道：“赚钱？我知道很多老百姓不仅把自己全部财产投入股市，而且还贷款炒股！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就是倾家荡产，还背上巨额债务，未来怎么办？你们这些御用文人为股市上涨摇旗呐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忽悠他们入市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亏了你给他们还吗？！你竟然还敢说我缺德，我看你们才是真缺德，而且是黑心，是坏种！股市是一个零和博弈的游戏，有人赚钱就有人亏钱！赚钱的从来都是资本大鳄，哪里能有散户？只见富人笑，哪见穷人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这样的专家，就是他们的爪牙，为虎作伥的工具！专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刘晓刚的话语依然十分犀利，而且一竿子打倒一船人，在场还有很多专家学者，脸上都露出尴尬之色。

“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李永平血压飙升，觉得眼前有些黑。

程晓瑞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生怕惹恼了刘晓刚把他的老底给揭了。

方德平的脸色有些黑，但他作为政府官员，不能直接跟刘晓刚生撕，咳嗽了一声。

赖东方知道自己不能不说话了，道：“刘总，股市是零和博弈的游戏不假，但并不是单纯的横向博弈，还有纵向博弈，因为未来有巨大的增量，散户可以赚未来的钱！你看西方那些金融市场的股民，依然是可以赚钱的。当然你说的金融风暴也是存在的，但那毕竟是少数情况，以现在的监管手段来看，应该说是极少数情况，我们有信心能够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