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人掌掴,还是上中学的时候。
那时候他是白面书生,由于诗写得好被女生爱慕,于是被嫉妒他的校霸欺凌,被堵在厕所里打耳光。
还差点被按到茅坑里吃翔
翔的恶心味道,现在似乎都还能闻见。
很长一段时间内,那都是他的梦魇。
有的时候做梦还会被吓醒。
直到他大学毕业分配到县政府,工作得势之后,立刻用手中的权势整治当年欺负他的校霸,找理由关了他的小个体商铺,并找明目重罚,让他在家乡再无立锥之地,过得十分凄惨,被迫远走他乡。
这一手,被他自诩如当年飞将军诛霸陵尉,自豪了好一阵子。
当年受到的屈辱也一扫而空,从此挺胸抬头做人。
可今天这一遭,让他仿佛回到了中学时代。
羞辱、恐惧,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这种痛苦,比死都难受,足以让他以头抢地!
愤怒、屈辱、不甘、报复驱使谷大为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梁江涛道:“梁江涛,你目无上宪,当众行凶,该当何罪?!你不想活了?!”
“该当何罪?打一个视百姓生命为草芥,是非不分、纵容包庇、沽名钓誉的混账,有什么罪?”
梁江涛说完,又抓起谷大为,啪啪两声,再次正反给了他两个大耳刮子,把他再一次打翻在地。
作势欲上前,高高扬起右手。
这两巴掌更狠,谷大为差点晕了过去,而且是真的怕了,知道这个梁江涛是不要命的,根本搞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