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沈梨听着都有些生气。
萱萱跟自己同岁,还那么年轻,难道要一辈子受这种窝囊气?
老公不疼,婆婆尖酸刻薄,再好的女孩都会被这样的日子给切磋坏了吧。
沈梨想到了上辈子的自己。
她对萱萱非常能感同身受。
“你怎么对她那么关心?”陆景川剥开一只螃蟹的壳,将满满的蟹黄挖出来,递到了女人娇嫩的唇边。
“我只是觉得,她有些可怜。”沈梨张开娇嫩嫣红的唇瓣儿,一口咬了下去,吃着蟹黄膏,她说。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陆景川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是谁都可怜,可怜的过来么?”
“更何况,比她可怜的人数不胜数,那些一出生就没了胳膊没了腿的女人,那些一出生就智力残缺的女人,那些身患绝症瘫痪的女人,那些被拐卖到了山沟里的女大学生被迫嫁给村里的老光棍一辈子被拴在家里生孩子,岂不是更悲惨更可怜?”陆景川说。
更残忍的陆景川没说。
那些为了保家卫国身体残缺,没了胳膊没了腿瞎了眼的烈士,那些在边境处的缉毒警察,被毒枭抓住,被挑断手筋脚筋,被拔掉手指甲被残人的活剐割掉一片片肉,被打碎全身的骨头,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这些岂不是更可怜么?
但这些都太残忍了,陆景川不想吓到自己的女人,也因此没说。
“你说的也是。”沈梨说,“但能帮的还是要帮嘛,大家都是在一个海岛上,如果萱萱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也会尽我所能的去帮助她。”
毕竟,Girshepgirs.
“嗯。”陆景川说话间,他修长粗粝的指腹已经剥开了一个完整的大虾,将虾头虾尾都去掉,只留出一大截白白的虾肉,他细心的用牙签将大虾虾背上的黑线给剔除掉,白嫩嫩的虾肉上不残留一点黑色虾线后,将虾肉放在小料的碗里蘸了蘸,修长的手臂伸出,递到沈梨的唇边,“媳妇儿,张嘴。”
男人低醇性感的声线有些霸道,但也有些宠溺。
沈梨乖乖张开唇吃掉。
她嫣红的唇瓣轻轻擦过男人粗粝的指腹,男人指腹处还残留着一点大虾的蘸料,沈梨娇嫩的唇瓣轻轻的抿了抿,轻吮了下。
被女人那柔软的唇瓣擦过,男人只觉得尾椎骨处似乎都变得有些发麻,小腹处升起一股邪火。
他深邃深沉的眼眸变得更深了几分,望着面前小女人的眼神也变得暗了几分。
桌子底下,男人那被军装裤包裹起来的紧实的大长腿轻轻的蹭了蹭女人裙摆下纤白修长的腿。
正在吃虾的沈梨瞪圆了乌黑的眼眸,无措的望着他。
他是不小心的?
可男人此时却是眸光深深的注视着她,桌子底下修长的大长腿又蹭了下。
这桌面上都是铺了一层红红的布料的,布料是垂下来的,也因此,陆景川并不担心有人会看到。
这一次,沈梨可以确认这男人压根不是不小心的了。
他分明就是在撩她。
“妈妈,你怎么光看爸爸不吃啦?”朵朵碗里的大虾都是哥哥剥好的,她吃着大虾,软糯粉白的腮帮子被大虾塞的鼓鼓囊囊的,像是一只贪吃的小仓鼠,她又黑又亮的大眼睛看看妈妈又看看爸爸,只觉得两个人的气氛有些怪怪的。
沈梨回过神来,小脸泛红,“咳,我刚才走神了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