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家豪一点面子都没给我,还对我冷嘲热讽一番。”
“我没办法,又去找了政法委的鲁书记,鲁书记一听对方是刘小平的儿子也不愿意帮忙了。”秦楚郁闷地说着。
秦楚说完,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
谢思敏心里很急,但是却也不敢再催秦楚,因为她也知道这事有多难,也看到了秦楚为了这件事已经想了多少办法了。
“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市长的儿子就可以无法无天吗?明明就是他们先调戏我,陆子安是保护我,而且也是对方先动手打的陆子安。凭什么最后要抓陆子安?还给扣上故意伤人的罪名?我才是受害者,陆子安就算打了人也是正当防卫。”谢思敏不服气地说着。
“小谢,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是正当防卫还是故意伤人这个界限其实并不明显,这里面有很大的操作空间,人在他们手里,证据是很好弄的,再与检察院法院那边打个招呼,这个事很难翻。”
“从对方让刑警队出手,还给定了故意伤人,那极有可能对方是想给定刑事犯罪,陆子安最后有可能会判个两三年,而且一旦背上了刑事案,陆子安公务员的身份也没了,对方的确是有点狠毒。”谢建凯向谢思敏分析着。
听到谢建凯的话之后,谢思敏脸色都变了。
“市刑警队这么做程序上有没有问题?事情是发生在我们宜安,陆子安也是我们宜安的人,这个事按理应该是由我们宜安公安局来处理的。”秦楚问。
他对这一块不是很懂,所以问谢建凯。
“对方是市局,我们是县局,他们是上级部门,我们业务上归他们管。一般来说这个事的确是由我们宜安县来处理的,可是对方硬要市局直接来办我们也说不出什么,这个由他们说了算,程序上并不违规,或者说,只要他们想,就不可能存在程序上的问题。”谢建凯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