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呵呵,这简直是在侮辱秦楚。”周茜冷笑。
“什么意思?”
“秦楚好歹也是一县之长,如果他真的要贪污受贿,只贪污二十万吗?这是看不起谁?再说了,秦楚是没见过钱吗?为了一个区区二十万冒这么大风险?”
“我没钱吗?他要多少钱我没有?犯得着去贪污受贿二十万?我女儿才几个月,每个月光她身上的花销都要十几二十万,他会看得上二十万?滑天下之大稽。”
“就算秦楚真的受贿了二十万,他藏哪不好?藏办公室里?这是害怕别人不知道?他把钱放在我家,谁能查得出来?”
“就算他不愿意让我知道,他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放自己家里,就二十万而已,完全在他合理收入范围之内,完全可以解释的过去,干嘛躲躲藏藏?他是脑子有毛病吗?”
周茜一直平稳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的激动了起来。
“你是说有人在陷害秦楚?”谢思敏问。
“二十万有个说法。”周茜没有回答谢思敏的话。
“什么说法?”
“根据刑法,贪污受贿金额在三万以上二十万以下的按照数额较大标准执行,量刑在三年以下。而超过二十万的,则是按照数额巨大的标准量刑,量刑在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不要小看这二十万,他是个分界线,只要到了二十万,秦楚打底都得三年往上。哼,对方倒是个内行。”周茜冷笑。
“姐,现在怎么办?怎么才能救秦楚?”谢思敏听到这顿时就慌了,不自然地伸手握住谢思敏的手焦急地问着。
谢思敏与周茜见过几面,但是都是在几年前,而且她一直对周茜都抱有深深地成见,这种成见源自于小女孩的吃醋。
但是几年过去了,谢思敏也成熟了很多,而今日也早已经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