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博宇要是死了,你肯定当不成这个专案组组长了,但是山南县的局势不会比现在好到哪去,说不定会更糟,只是时间早晚而已。”罗学民说的很平静。
“罗书记为什么会这么说?”秦楚笑着问。
“首先我声明一点,酒店刺杀刘博宇这事与我没有一点关系,我也完全不知情。”
“这我相信,老领导的性格我清楚,你绝不会做出这么冒进冲动的事来。”秦楚点头。
“这不是冒进冲动,这是愚蠢,愚蠢透顶。这么做是越了红线犯大忌讳的事,在市领导那会怎么看这件事?又怎么看我们山南县班子?他这是在向市里叫板,在与市里开战。可能市领导本来只是冲着老锁厂这件事来的,他们一弄,市领导肯定不仅仅只是要查老锁厂这件事了,不管谁当市领导,都绝不会姑息这件事,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也一定要把山南县班子给换了。”
“即使他如愿以偿把你逼走了,那又怎么样?市里大不了换个人来当这个专案组组长,等待他黄越的下场只有一个,而我,就算想撇开与他、与这件事的联系也不可能,没人会信。”
“他要是不做出这么愚蠢的事你没那么容易把这件事查清楚,他这么做了,却正好让你以这件事为突破口,抓了这个凶手,然后拔出萝卜带出泥,一锅全部端了,他这是帮了你大忙。”罗学民说完后再次叹了口气。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事实的确如此。”秦楚微笑着。
“秦楚,如果我说我与老锁厂这块地的事没有关系你信吗?”罗学民问着秦楚。
“信,我信你没有直接参与老锁厂这块地以及金澜城项目,你与老锁厂这块地没有关系,但是你与胡广顺有关系,没有你的保驾护航,你这个外甥不敢有这么大的野心,也干不成这么大的事,罗书记,没有直接参与不代表没有参与。”秦楚不客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