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全部,有些我不能说,这个事情大不了你清楚,罗学民在这里面牵涉了多深你也可以想象的出来。罗学民让我放过他,然后让你当城建局局长,你能放吗?我敢放吗?”
“先不说我敢不敢在这次的调查中做手脚,就算我敢,我有这个本事吗?调查组可不是我一个人,下来了好几个部门,还有市纪委,我只是个名义上的组长而已。”
“这次的命令是周书记亲自下的,既然市里已经派了调查组,那就说明市领导是知道这件事后面有猫腻的,我如果不把事情调查清楚我回去怎么交差?我要是敢在调查中做手脚我比罗学民死的更快。”
“老哥,很多东西我没办法跟你明说,但是这个忙我不能帮,也不敢帮。”秦楚发自内心地对洪阿鹤道。
洪阿鹤听秦楚说完,一下子变的沉默了起来,一句话不说,默默地喝着酒,也不与秦楚碰杯。
从洪阿鹤的态度秦楚知道洪阿鹤不相信秦楚说的话,还是以为这些只是秦楚不想帮忙的找的借口。
看着洪阿鹤对他突然变得不理不睬,秦楚也没有恼怒,只是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谁也叫不醒一个故意装睡的人,洪阿鹤已经彻底钻进了权力欲望的牛角尖里了,秦楚在心里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老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洪阿鹤不想理会秦楚,秦楚也不想再理会洪阿鹤,对洪阿鹤他问心无愧,至于洪阿鹤以后怎么看他秦楚已经无所谓了。
洪阿鹤对于秦楚的告辞依旧无动于衷,秦楚自己起身走了出去,洪阿鹤的老婆送秦楚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