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记,我有些担忧,这次的事如果真的清查到底的话可能牵涉面太深太广,会不会让市里很被动?”秦楚有些隐忧。
“秦楚,你要明白一点,黄龙山这件事我们是被动的去调查,闹出这么大的事出来,省里非常愤怒。但是山南县的事不一样,山南县这个事是我们东阳市委主动调查的,这是完全不同的性质。”
“孩子在外面犯了错,肯定会怪罪家长,因为家长没有教育好,但是家长自己在家里教育孩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也不会说什么。”周启明淡淡地道。
秦楚愣了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理论,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而且周启明的比喻非常的形象。
“所以,这次去调查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不用想太多,这次就是纯粹的调查,把问题调查清楚,给老锁厂下岗职工一个公道,给山南县老百姓一个说法。”周启明靠在了椅子上。
“破而后立,山南县这两年的发展状况你也看到了,必须要对山南县动大手术了。而且,从这件事也能看得出来,山南县有些领导干部的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既然他们心思不在工作上,那就让他们回家享清福吧。”周启明最后对秦楚说了一句,说完之后拿起笔继续批文件。
秦楚知道周启明这个动作代表了他的话说完了,同时周启明最后这句话也是周启明在给秦楚这次山南县之行定的目标。
秦楚知道周启明已经交代完了,不想再说了,但是有句话秦楚还是必须得问清楚,不然他去了山南县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书记,如果山南县两位主要领导都牵涉进来了怎么办?”秦楚问。
一个县,县委书记和县长同时出事这是大忌,这几乎代表整个县的工作将会完全瘫痪,会出大问题,所以一般绝不会这么干。
就像上次黄龙山,即使在知道贺新平有违法违规嫌疑的情况下,也没有立即对贺新平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