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笑了,苦笑,掏出烟来,点了一根。
“方凯这一招的确是狠毒,他三番两次都打算通过纪委和赵洪亮扳倒我,可因为谢书记一直保我,所以他没得逞。”
“昨天晚上白山煤矿再次发生了矿难,他再不把我弄走,这次矿难就无法善了,他只能用出了杀手锏,这也是他最不想用的手段。”
“这些证据可以证明我受贿,但是同样也可以证明他行贿,他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这招,可见这次我是真的把他逼到无路可走了。”秦楚一边抽着烟一边思索着。
“白山煤矿的事你暂时就不要再去想了,还是想想你自己的事吧。”段建业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谢书记准备把我从冠山镇调走?”秦楚敏锐地察觉到段建业话里的意思。
“不是谢书记想怎么样,谢书记但凡有一点办法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把你从冠山镇带走,白山煤矿昨晚上发生的事谢书记很清楚。”
“可这件事不简单,舆论的威力有多大你不可能不清楚,谢书记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舆论的压力,上面的压力,还有洪亮书记给的压力,所以,不管对哪方面,他都必须要对你有点动作。”
“我说的更直白点吧,这次如果谢书记再不对你进行处罚,可能谢书记的位子也保不住了。谢书记要是走了,白山煤矿的事就更无昭雪的那天,而你可能永远也出不去了。”
秦楚听到这点点头道:“这个我明白。”
“有些事情我们可以解释,比如你受贿的事,你已经提前汇报,并且上缴了违法所得,我这边都清清楚楚记录在案,也已经向上面汇报过了。”
“可是你坐豪车、住好房,这些我怎么解释?又怎么向公众解释?这还不包括你在高档饭店和娱乐场所与方凯等人大肆吃喝、接受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