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春荷和江家的人都可以堂堂正正地活着,再也不用隐姓埋名,心中不安地活着。
裴景诏跪拜在地上:“臣替江曦晚谢皇上隆恩,皇恩浩荡,泽被苍生!皇上爱民如子,仁德广布”
北冥帝摆了摆手:“至于褚香凝,她已经嫁给你,就算是裴府的人了。此次褚家女眷流放,她也可以幸免于难。”
裴景诏跪在地上,从怀里掏出来一封和离书:“皇上,臣正想就此事启奏皇上。臣心里苦,褚香凝,她,她怀的不是臣的孩子,臣请皇上准许臣和离。”
朝堂上的大臣们一片哗然,没想到裴景诏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此事。
这等丑事,发生在任何人的身上都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裴景诏招了招手,很快,太监带上了一个身子都要抖成了筛子的丫鬟。
裴景诏说:“皇上,这是褚府的人,是撞见了那日,褚香凝和旁人苟且的丫鬟。”
那丫鬟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就要说出那日的实情。
五皇子楚云青脸色大变,她在褚家的时候见过这丫鬟,当时还觉得她模样不错,多看了几眼。
北冥帝一见楚云青这反应,心里还哪里有不明白的。
当着这么多文武百官的面儿,说自己的儿子睡了臣子的老婆,还有证人,这叫他的脸面往哪儿放?
北冥帝摇摇头:“好了,那是你的家事,想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
得了北冥帝的准许,裴景诏知道,无论如何处置褚香凝,北冥帝都不会怪罪于他。
“若无事,今日早朝”
北冥帝今日累的很,这就准备下朝去妃嫔那里好好休息休息。
谢允之忽而站了出来,他呈上一个折子,说道:“皇上,臣状告司马簿义和司马空欺男霸女,抢夺田产,占用河道收取高昂的过路费,有损朝中官员威严!”
总管太监汪宁和将谢允之的折子和证据都递给了北冥帝,北冥帝看了之后,气的几乎要晕厥。
这些官员,在他的眼皮子地下竟是贪污了这么多银两,可瑞州天灾无粮,朝廷却迟迟凑不够赈灾的银两。
北冥帝一拍桌子,怒道:“司马簿义,罢官!”
“司马家的人不准再入朝为官,同时,田产全部充公,司马簿义、司马空廷杖二十,今日之内,离开京城!若是再敢出现在京城,就地斩杀!”
裴景诏下了早朝之后,立刻回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