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诏转头看了春荷一眼:“我不带她进宫就是了。”
好在,他带着春荷出府的时候,几乎没有在外头下过马车,而且,春荷自己出去的时候都是带着面纱和帷帽的,没有人见过她的脸。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令狐山给春荷诊脉,从脉象上看,看来她有在好好地按时吃他让裴景诏拿过去的药。
不然,按照裴景诏之前回忆的春荷服用过的避子汤的次数,现在的身子只会更虚更寒。
令狐山去拿调理身体,驱寒的补药,换令狐水过来给春荷继续诊脉。
春荷疑惑地转头看了裴景诏一眼,裴景诏握着她的手,柔声说道:“别害怕,令狐山擅长调理身体,令狐水擅长试毒用毒,我和他说了你失忆的事情,让他给你看看。”
裴景诏猜测,春荷失忆可能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江家突发变故,家中族人遭了大难,春荷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是被刺激之后引起的失忆。
还有一种,就是被人下了药,这些官差为了将人卖了之后不引起不必要的事端和麻烦,会给这些人下药,让他们不记得从前发生的事情。
令狐水用银针扎在了春荷头上和手上的几个穴位上,又拿起一根金针扎在了春荷的手指上,随后,他在
一开始,春荷手指尖上流出来的是鲜红的血滴,滴了四五滴之后,这血变成了黑色。
春荷惊讶地看着这碗中血水颜色的变化,令狐水说:“侯爷猜的没错,她的确是被人下毒了。”
令狐水将扎在春荷身上的银针都拔了下来,春荷忽而觉得一阵头晕,浑身无力地往后倒,裴景诏伸手将她揽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