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见春荷这十分难受的样子,顾婆的态度也很是强硬,她不好再多问更是问不出来什么,谢过顾婆之后,带着人上了马车。
春荷浑身无力地靠在巧儿的身上,巧儿轻轻拍了拍春荷的肩膀:“姐姐别难受,顾婆说的话未必能全信,我会一直陪着姐姐,说不定日后,姐姐就能想起来了。”
回了侯府,裴景诏已经从军营回来了,刚刚沐浴过,从净房出来的时候,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腹肌轮廓明显的小腹。
他的肤色偏向古铜色,再加上他那桀骜的神色,显得野性十足。
往常,春荷见了他这个样子,总要脸红低头,今日,他刻意把长巾往下拉了拉,可是她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他擦了擦头发,见春荷失魂落魄,很是沮丧的坐在软榻上,他将长巾一丢,将她搂在怀里问她:“怎么这么不开心?今日出府,是做什么?可是遇到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人?”
春荷忽而就觉得有些委屈,她趴在裴景诏的胸膛上哭了起来:“之前的事情我想不起来了,我想知道我是谁,有没有父母,有没有兄弟姐妹小侯爷,我,我到底是谁啊?我的父母、姐姐和弟弟,他们还好吗?”
冰凉的泪水滴落在裴景诏的心口上,浇凉了他那颗滚烫的心,他搂着春荷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春荷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揪着自己的头发,可是过去的事情一点儿都想不起来,只有在梦中她才能看到一些自己小时候的场景。
可她不知道,那究竟是自己的童年真实发生过的,还是她在梦境创造出来的画面。
裴景诏攥紧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再打自己,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你好好休息,等你小日子结束之后,我带你去见令狐山令狐水,说不定他们会有法子,帮你想起来一些过去的事情。”
他从背后抱住她,轻轻地亲她的和嘴唇,温柔至极,没有了急躁迫切的欲念,只有心疼的怜爱,他一边亲她一边看她的反应。
见她闭上了眼睛,他一手握着她的两只手臂,一手去解她腰间的系带。
他低头吻着她的脸颊,舔舐她的耳垂,亲吻着会让她感到欢快舒服的地方。
她不开心,那他就用新的更加开心的记忆去覆盖那些不美好的事情。
春荷转头,对上了裴景诏那双深情的眸子,那眸子里满是热情,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她微仰着头,拉下了他围在腰上的长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