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褚香凝和柳夫人哭诉了一番后才离开。
柳夫人这才知道褚香凝和裴景诏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圆房,裴景诏是个胆大荒唐的,连皇上赐婚都敢拖着不圆房。
若是裴景诏知道了柳夫人的想法,肯定会反驳,皇帝老儿若是连这都打听,未免管的太宽了吧,连臣子什么时候脱裤子,在哪里脱裤子都要过问?
褚香凝方才拉着柳夫人感激地说:“今日多亏了姨母去府上告知,不然,我若是同那侧室一同过来,脸都要丢尽了!”
柳夫人当时拍着褚香凝的手,说保证自己一定会帮她。
正琢磨着如何让裴景诏和褚香凝睡到一处去,柳夫人走到前院,忽而发现这十张桌子,只坐满了六张,还有四张桌子空着,她的眉头用力地皱了起来。
怎么她才和褚香凝在屋子里说了一会儿话的功夫,外头就出了岔子?
她不悦地问曾嬷嬷:“不是让你看了送礼的名单,还核对了府上的客人数量,怎么多做了这么多饭菜,空着桌子看着冷冷清清的,也太不好看了。”
“客人们还以为咱们柳府不招人待见,受了冷落。京城的人有多势力,消息有多灵通,你又不是不知道。”
曾嬷嬷耷拉着嘴角,无奈地摊手:“奴婢核对过了,这饭菜桌椅都是根据在场的宾客人数准备的正正好好。”
“可是,就在方才,原本要留下来的几个官员和家眷,方才忽而说有急事走了。”
柳夫人眉毛上扬,疑惑地问:“都走了?”
曾嬷嬷点点头。
柳夫人的鼻子皱了起来,她吩咐道:“派人去打听打听,他们去了哪儿,这是在宴会的紧要关头和我柳家抢上人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要和我柳家作对!”
“简直找死!”
一炷香之后,曾嬷嬷询问了府上的丫鬟小厮,将丫鬟小厮们的话几番对比之后,曾嬷嬷恍然大悟,将结果告诉了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