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荷摇摇头,马车刚到的时候,她看到几个大臣走了出来,便下了马车等,以便裴景诏能在第一时间看到自己。
可等了一会儿后都不见裴景诏出来,雨又下的实在是大,她就回马车里面等。
裴景诏握起春荷的双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给她哈气取暖。
“还好,这会儿已经不冷了,小侯爷快把这碗姜汤喝了吧,去去方才染上的寒气。”
裴景诏脱下被打湿的外袍,将那姜汤一饮而尽,他将最后一口含在嘴里,他按住了春荷的头,亲着她的唇,送到了她的嘴里。
热乎的姜汤从唇边滑进了肠胃,暖暖的,又有些辣,春荷不由地张着嘴巴扇了扇:“好辣,下次要告诉厨房,少放些姜,多放点糖”
裴景诏见她这个样子可爱,又按住她的脖子,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吻住了她的唇,吮吸着柔软美好。
马车缓缓地行驶着,裴景诏亲了春荷浑身都热了起来,才将她松开:“这回不冷了吧。”
还没等春荷说话,外头响起了云生的声音:“小侯爷,少夫人派人送来了油纸伞。”
褚香凝派人送来了油纸伞,而春荷冒着雨,亲自带了蓑衣和斗篷过来接他,高下立见。
裴景诏的指腹摩挲着春荷的脸颊,看着她娇软地躺在自己怀里,微微喘息,面色潮红。
他说:“将人打发回去吧,我都坐上马车了,还用油纸伞做什么?”
晚上,春荷来了月事,这次来的提前了几天,而且,小腹和后腰坠疼的厉害,夜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裴景诏被她吵醒了,揉了揉眼睛不悦地问道:“怎么了?”
春荷忍着疼痛,慢慢地坐起身来:“妾身,是不是把小侯爷吵醒了?妾身去偏殿睡吧。”
裴景诏听着她难受虚弱的声音,抬手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随后将她搂在怀里:“这是说的什么话?就在这儿睡。”
“是不是下大雨着凉了?倒是没有发烧。”
春荷嗫嚅了一声:“是小日子来了。”
裴景诏应了一声,将她放回到床上,下了床点了灯,让巧儿进来给她准备月事带,同时让厨房熬红糖水,准备热乎的汤婆子。
春荷换了衣裳垫了月事带,喝了红糖水之后,已经折腾到了后半夜,她躺在床上,抱着汤婆子,虽然肚子暖和了,可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浑身出汗,热的难受。
裴景诏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春荷点点头,裴景诏将她肚子上的汤婆子和脚底下的汤婆子拿了出来放在一旁。
裴景诏的大掌探进了她的衣襟,和以往不同,这次的触碰不带着丝毫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