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荷狐疑地看着他,方才他和六福的谈话,她也听到了,不是上过药了?
而且,御医给军中的人上药,一般除了治疗伤口的药之外,都会用止痛药,从比武场回到侯府,过了这么久,药粉应该已经生效,他应该不疼了才对。
裴景诏见她半点都不心疼自己,趁她不注意,抬手在伤口上用力按了一下,顿时衣衫被血染红:“你看,都渗出血来了,好疼。”
春荷秀眉轻轻蹙起:“你快别动了,巧儿,去拿伤药来!”
裴景诏见她着急了,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这点疼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可他想要她心疼自己,想要她为自己着急,许久没见,他迫切地想要感受到她的爱意。
巧儿出去拿药,侍卫将门窗都关上,遣散了院子里伺候的人。
裴景诏握住春荷的手慢慢地摩挲着,含住她的唇瓣,舔舐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裴景诏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你,在军中的日子太难熬了。”
春荷扶住他的肩膀,劝道:“小侯爷快别动,别扯着伤口。”
裴景诏满不在乎,这次的伤并不严重,除了在峡谷里面被箭射的划破了皮之外,前几场比试的骑马、搏斗受的伤都已经渐渐的愈合了。
他勾唇一笑,盯着春荷的脸说:“扯着了,再上药就是了,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春荷还没来得及出言劝阻,就被褪去了衣衫:“你要是心疼我,怕扯着伤口,就主动一点,别让我太费力。”
春荷双颊一红,吻住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