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诏竖起食指在唇边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下人们都没敢出声。
裴景诏将书房的门关上。
春荷瞧着他要和自己在书房过夜没有去婚房的意思,忍不住问道:“小侯爷,不去郡主那里歇息吗?”
裴景诏挑眉看她,抬手在她哭的又红又肿的眼睛上轻轻摩挲,嗓音暗哑撩人:“你希望我过去和她洞房花烛吗?”
春荷没有说话,低下头搂住了他的腰,将脸贴在她的胸膛上。
裴景诏被这样的动作取悦了,他想着她这是不敢说,便用行动来表示她是不希望他去的。
裴景诏声音暗哑低沉:“和你本是一件极欢愉的事情,我看你也挺享受的,怎么今晚哭的这么厉害?”
春荷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抱着裴景诏的手更紧了几分:“小侯爷成婚了,奴婢想着这或许是奴婢和小侯爷的最后一次了,奴婢心里难受”
最后一次?
裴景诏的心动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他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就这么舍不得我?这么喜欢我?”
春荷点点头,两只细嫩的胳膊紧紧地圈住裴景诏的腰,像是生怕他会离开。
裴景诏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睡吧,今晚我不离开。”
她为他穿上了嫁衣,他怎么舍得这样将她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