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周围,早已坐满了新来的士兵、老兵和将领,他们或交头接耳,或凝神屏息,等待着比武的开始。
鼓声突然响起,沉闷而有力,回荡在空旷的军营中。
陆陆续续的有士兵上场,新兵不服老兵,老兵要给新兵颜色看,双方都在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随着裴景诏的一声令下,双方贴身肉搏,打的难舍难分。
正看着场上激烈的比试,有将领过来跟裴景诏说,在外头给他办事的另一个侍卫六福也回到了军营,裴景诏便叫停了比武,让云生、六福和一众将士们一起绕圈跑步。
最近北川的东南西北四大军营就要比武,其实也就是其中最强的南军和北军要争个第一和第二,南军统帅是裴景诏,北军统帅是孔堰。
军营里,裴景诏和新兵跑了十圈后,回到营帐里喝水,一旁的云生跑的双腿又酸又软,嗓子冒烟,他气喘吁吁地问:“小侯爷,咱们这么练,已经一连练了好几天了,要不,歇一歇?”
裴景诏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云生:“西军和东军不足为惧,北军统领可是孔堰,他是将门之后,本就厉害,上次赛龙舟又输给了我,这次还不得卯足了劲儿要赢我?”
说着,裴景诏看了看云生,又看了看六福,说道:“你看看人家六福,也是跑了十圈,怎么没叫苦叫累,你还是欠锻炼!”
六福咽了咽口水,他哪里不累,只不过包袱太重,他要时刻保持形象,就算是又苦又累又渴,他也要保持风度,心跳可以乱但是发型不能乱,呼吸可以乱但是站姿不能歪。
云生不屑地斜着眼睛瞪了一眼六福,明明是个大男人,偏偏喜欢用那些胭脂水粉,涂的一张脸煞白,像是死了好几十年还没腐烂还没死透的死男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