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铜色的皮肤上挂着水珠,在这充满了野性和力量的躯体上增添了几分柔情和欲.色。
春荷看的呆住了,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裴景诏吻住她丰.满的红唇,她顺从地抬手搂住裴景诏的脖子,手掌握住他的脖子,抓着他脖子后面的头发,在他耳边哑着嗓子轻轻唤道:“小侯爷,小侯爷”
春荷呢喃道:“小侯爷,求您饶了奴婢吧”
裴景诏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粗喘着:“叫我的名字。”
春荷摇摇头,缠着声音说:“奴婢不敢。”
裴景诏喉结滚动,春荷无意识地对着裴景诏的脖子喘气,可这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喉结上,莫名的撩拨。
屋内的最后一根蜡烛也燃灭了,床上的二人还是没有睡。
春荷今天累的很,裴景诏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的胸膛结实,浑身都肌肉也十分紧致结实,府医扎针想要扎进去都要好大的力道,更别说春荷了,抓着他的肩膀和后背,他都没什么感觉。
裴景诏叹了口气:“以后,府上的杂活儿你不必干了,好好练练力气,把力气都留到晚上用。”
“从明天开始,到院子里去举石块。”
春荷无力地点点头,脑袋晕晕沉沉的,不管裴景诏说了些什么,她都是点头哼.哼.唧.唧的应下。
裴景诏见她累的厉害,想了想没再折腾她,看着窗外是石头,琢磨着明天让她举哪一块合适。
次日清晨,裴景诏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怀里睡的正香的美人。
他垂眸看她,她睡着的时候更是增添了几分乖巧,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
她的呼吸又缓又轻,偶尔从鼻子里喷出的气息,弄的他的胸膛痒痒的。
自从他和她睡过了之后,已经有几日没有早起晨练了,若是老头子知道了此事,定会骂他不知上进。
他刚想要推开春荷,起身出去练功,却不想春荷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腰,口中喃喃道:“小侯爷,别走”
她已经习惯了躺在他的身上睡觉,这一身的肌肉靠着很是舒服,他这一走,躺在床上倒是不那么舒坦了。
尤其是要回到丫鬟们的大通铺去,那里的床单被褥粗糙的很。
裴景诏呼吸一滞,翻身将她压在身上:“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去外头晨练,和在床上练功,大差不差的,都是练功。”
自我安慰了一番,裴景诏心安理得地堵住了春荷的唇。
两柱香的时间之后,裴景诏看天色不早了不得不停下来,春荷柔嫩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强壮的胸膛,笑着看他,说了很多他喜欢听的话,将裴景诏哄的身心都十分的满足。
裴景诏说:“以后不必回丫鬟们的通铺去住了,墨香院里头我卧房的隔壁偏殿,回头让素衣收拾出来,你就住在偏殿。”
春荷眼帘微垂:“奴婢谢过小侯爷。”
等裴景诏出了府,春荷沐浴后换上了衣裳。
偏殿已经收拾出来了,里面的物品一应俱全,被子和床褥也都铺的整整齐齐。
春荷心中一暖,去找素衣:“多谢素衣姑娘帮忙收拾偏殿,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素衣是裴景诏院子里的一等丫鬟,跟在裴景诏身边的时间很长,难为她没有摆出小侯爷身边老人儿的谱儿来,竟是将屋子收拾的如此好,没有缺少东西,更没有在此事上难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