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更有自家大哥秦明光,年轻时的几分影子。
“爸,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怪吓人的。”秦深被自己父亲的眼神打量的很不舒服。
莫名有种恐慌感,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
闻言,秦老太太也看向了自己儿子,关心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太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秦惟光摇头,坐到了秦深身边,“没什么事,工作上有些无关紧要的小问题罢了。”
说完,他又看向秦深,关心问道:“回家这几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还好,没什么事了。”秦深靠在沙发上说,“恢复的挺好的,我明天打算去公司了,一大堆事情等着处理呢。”
看着清闲,被娇养的满面红光的秦深,秦惟光几乎是瞬间想到了裴骆。
清瘦、谦逊自卑又顽强的在苦日子里活着,被抛弃在垃圾场,靠老人捡破烂抚育长大,又为老人治病四处打工,耗费了所有积蓄。
寻常听听,他会觉得可怜。
可若是放在婉晴和他的儿子身上,秦惟光简直心如刀割,呼吸都不顺畅。
“明日再去医院做个检查。”秦惟光垂下头道:“公司的事情我会安排人管理,等你身体痊愈了再说,身体要紧。”
“听你爸的,今年也忙不了多久,快要过年了,你好好在家养一下。”秦老太太附和道。
见他们两个都这样说,秦深无奈的答应下来,心里美滋滋的。
没有发现秦父说话时,始终不虞的脸色。
即便没有亲子鉴定,秦惟光也有一种裴骆是他孩子的执念,他第一次看见裴骆,就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在牵引着他。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无从得知,但岭南是必须派人去一趟了。
晚上,周家人请裴骆吃饭,也没去外面,直接在周傅川房间里。
周母和张姐在家里把饭菜做好,带着老爷子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