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其中另有隐情。
“二哥,你消消气,我们之前是不知道,以后不会了。”
迟非低声下气的道歉,他是真的不想因为女人,和自己从小到大的兄弟生分。
只是,周傅川再没看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只说了句,“没必要。
他们这些人,他以后都不会来往。
迟非看着独自离开的周傅川,脸色算不得好看,但他不会生周傅川的气。
只觉得是包厢里的人触犯了周傅川的逆鳞,林阮。
他进到包厢,站在默不作声做自己事情的秦深身边,“你怎么都不知道阻止一下,又惹了二哥不悦。”
秦深看他一眼,“他的肚量太小,他们只是说几句,过过嘴瘾。”
有人附和秦深的话。
“就是,是周二不够大方。”
“对,犯得着为一个女人,和兄弟们生这么大的气?”、
“闭嘴,二哥也是你们能说的。”迟非不悦,连带着看秦深都有了怨气。
他问秦深,“你和二哥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争执。”秦深不以为意,毫不在乎的态度让迟非难受的很。
他叫二哥来,就是来和秦深缓解关系的。
两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三年前就疏远许多。
周傅川漫无目的走出酒店大楼,他回头望去,灯光闪烁的大楼是这座城市最亮眼的建筑。
在此刻,也不过如此。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赌气似的拿出手机,给周远山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男人被吵醒的生气声音,从音筒处传出,“周傅川,你有病!”
现在是凌晨!
“哥。”周傅川放低声音,比之前的暴怒,亲和很多,“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不计较之前你们的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