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京城街头,人来人往,热闹繁华。
人群中,一个丫鬟挽着食盒穿行在大街,她的目的明确,朝着城中驿站去了。
政治文化和商业出众的都会,鱼龙混杂,无人去注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丫鬟。
驿站里生意兴隆,掌柜和小二都快吆喝不过来。
丫鬟到了楼下,门口有人身形动了,指引她去三楼天字号房便离开了。
她回头扫了眼堂中,楼下食客喧嚣,楼上倒没什么人。
她吸了口气,收拾好心情,一把推开房门。
眼前黑影晃动,下一瞬有人挡住房中光亮。
食盒啪的一声落地。
丫鬟被推至门边,背紧抵着生硬的门框,身前挺拔的身躯紧跟着覆上。
来不及看清,她下巴被勾起,一张温热的唇瓣碾上来。
浓烈的男子气息萦绕鼻端,她被箍住难以动弹。
一开始,他吻得窒息,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甜美搅动人的思绪,他轻喘着放开她。
见到她的装束,邪邪一笑。也不给她喘息的空档,一把抱起朝床榻边走去。
秦烟身子突然腾空,娇呼下,手臂立即勾上他脖颈。
宁枭轻柔放下她,当着她的面,脱下一件件束缚。
那晚太过黑暗,没能仔细看他。
今日借着光线方看清。
他瘦了些,也晒黑了,比起之前男子气概更甚。
光裸的上身线条明显,血脉贲张。
身前的大小伤痕,更是将他衬得硬朗十足。
腹部紧致的线条和肌肉,无一不提醒她,他有怎样的耐力和爆发力。
顺着纹理向下是亵裤,包裹着结实的长腿。
秦烟脸红不自知。
他站在床下,看在眼中很是满意她的反应。
“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
床榻陷下,桀骜的俊脸蓦然凑至她眼前。
低沉的嗓音勾人魂魄,令她失了神。
秦烟不自觉吞咽,咬住下唇不知如何作答。
无辜的神态令他眼眸一紧,充满侵略的眼神落在她唇上,轻声道,“我帮你。”
片刻后,衣裳翩飞如蝶舞,缓缓坠落地面。
日光下,俊挺的身子覆上,遮住女子身前春光。
宁枭逡巡过榻上风光,呼吸更重。
连日来的思念与爱慕,终于有了突破点,他不再犹疑,伏身往下。
他一向舞刀弄枪习惯了,手上的厚茧擦过娇嫩的肌肤,痒且疼,她生生受着。
莹白皮肤激起一层战栗,承袭着一波接一波的狂风暴雨。
今日无雪,天空湛蓝澄澈。
一扇窗户被霜风吹开,北风灌入,引起纱幔飞舞。
细碎的光影下,帐内人影浮动,痴痴纠缠、难以抽离。
明明是寒冷的天,床榻却春意盎然。
低沉的喘息和轻吟交织,在午后谱成别样乐章。
常年练武的人,身体素质让人难以招架。
秦烟累得不行,他却有使不完的力,无穷无尽般……
暮色四合,房中骤雨方歇。
并非他没了力气,只是还有要事。
极其不舍为她穿上衣服,今日他很是听话,没弄出什么痕迹。
秦烟说了,要以防万一。
她怕云知行又发疯。
明明是自己的女人,非要弄得跟做贼似的。
宁枭起初还不太愿意,可一旦碰上她,便什么都能答应了。
她扶着腰,仍有些不适。宁枭将她抱坐在腿上,一寸寸为她揉着。
娇柔脸上犹带着红潮,他见之心猿意马,情不自禁吻上。
在他去解衣带前,秦烟及时拉住他。
“说正事。”
他的嗓音依旧带着欲,暗哑低沉,“再让我亲下。”
“不行。”
他轻声笑了笑,“你这娘们儿,好生狠心。”
“有事赶紧说。”
“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