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男人:“我是G总裁的助理,有个项目想要和你谈谈,请问你有空吗?”
“抱歉,我没空。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助理谈就好了。”唐希澄的声音比刚才冷了一些。
这是不懂规矩啊!
助理谈事找老板谈?
就算她只是涟漪的老板,只是陆氏旗下医美公司的负责人,那也是老板。
既然是助理对接,那就应该联系她的助理而不是直接找她。
唐希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
太也的别墅。
一个男人拿着被挂断的电话无奈地向太也汇报:“先生,电话挂断了。”
太也平静地说道:“我看到了,也听到了。”
助理说道:“唐希澄似乎不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脾气不太好的样子。我已经自报家门说我是G的助理了,她还是不给面子地挂断了电话。”
太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着挑了挑眉梢:“有个性的人,往往能成大事。她的电话挂得对,谈项目,助理就得对助理。助理对老板,只有在自认为不如别人的情况下,才成立。”
“先生,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助理问道。
太也笑道:“再看看吧。什么时候让我看到她的能耐了,我会亲自联系她的。”
“好的,先生。”助理立即恭敬地应声,然后退下。
……
何见玲在医院住院了两天。
中途她给陆昌年打了个电话,说她住院。
陆昌年不耐烦地说:“住院就好好住院,不要再作死。”
这两天的新闻他看得烦死了。
昨晚有个小型的慈善晚宴他都没有去参加。
他现在很不愿意见到熟人。
熟人一笑,他就觉得他们在笑话他头顶戴了绿帽子。
人类很奇怪。
大家做成功了,成为老板成为企业家了,身边如果没有漂亮的秘书,会被人笑话。
长年是同一个秘书,也会被人笑话。
大家都以换漂亮秘书为荣。
他们圈子里流行一句话,白天叫秘书,晚上秘书叫。
男人以换女人的速度、数量和质量为荣。
但是一旦自家的女人不安于室,他们的天就塌掉了,瞬间沦为所有男人的笑柄。
昨天一个公司的老总打电话给他聊完项目就闲聊,闲聊就问他看新闻没有,这个事情怎么不压一压?
是他不想压吗?
公关部已经被他骂了几次了,还是没把新闻压下去。
后来一个新人说花钱砸一个大众更感兴趣的大新闻,才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他现在恨不得何见玲死,他还管她住不住院?
何见玲打电话给陆昌年,是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犹豫。
因为她躺在病床上回忆了一晚上。
从他们情窦初开的美好,到初尝禁果的青涩兴奋。
青春悸动、情投意合、你侬我侬,再到唐清欢死了以后他们的平淡幸福。
虽然男人都有点花花肠子,但是陆昌年已经比很多男人好了,起码没有为外面的野花闹着离婚。
对外面那些女人,他确实只走肾不走心的。
但是如今,他对她已经绝情绝义了。
给陆昌年打完电话以后,何见玲又拨了另一个电话:“上次我跟你说的慢性药,你开个价吧,送到医院来,我在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