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乘出租车到了南云边境的一个小寨——银井寨。
“乔乔,你不是说要去洪沙瓦底吗?难道出国也无须办签证?”石林感到奇怪。
“我手下有三个就是这个寨子的人,一个是管家,还有一是&34;王将军&34;,另一个是&34;王将军&34;的儿子!”鹿予乔笑道。
“你是说那天来相亲和我比富的那两个姓王的?”石林笑了。
“对,其实他们三个都姓王,管家叫王云,“王将军”叫王武,另一个叫王兵,都是这个寨子的人!”
“难道是这个寨子的人就不用办签证?”石林不解。
“你还真说对了?”
“为什么?”石林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听过一寨两国吗?”鹿予乔问石林。
石林摇摇头。
“这里就是一寨两国,华夏这边叫银井寨,洪沙瓦底那边叫芒秀,这两个村子的人可以随意出入对方,甚至芒秀那边很多小孩在银井寨读书,中午回家吃饭,下午又回来读书,这双方出入都很自由!”
“怎么会这样?”石林还是不解。
“说来话长,这事主要是当时两国划分边境线时忘记了这个村子,事后才发现,但那时边境线已确立,刚好在寨子的中间,寸土必争,谁也不让谁,所以这个寨子就成了一寨两国!”
“原来是这样啊!可我们不是这个村子的人呀?”石林又问。
“这很简单,管家王云的儿子是管这边境的主要人物,我们弄一张证明,证明我们是这个寨子的人就可以了!”
“那这样我们就可以随意出入洪沙瓦底了,妙!”石林笑了。
王云,王武,王兵都是这个村的人,都有家室,这些人早期都是很能打的人。
特别是王云,别看他六十多岁,十几个年轻人还近不了他的身。
王武,王兵是他的徒弟,他们两个人也是很能打的人,加上他们对本地熟悉,所以鹿哥派他们护着鹿予乔,他放心。
王云以前年轻的时候很能打,曾一人对战百人,不过最后身受重伤,是鹿哥救了他,此后便成了鹿哥的忠诚死士,这帮人大都受过鹿哥的恩惠,绝对忠于鹿哥,如今鹿哥年纪大了,他就逐渐把这帮人移交给鹿予乔,成了鹿予乔的卫士,不过这帮人年纪都不小了,最小的当数王兵,也有三十出头了。
当晚,王云把石林鹿予乔安排在自己家住,由于房子本来就少,只好把鹿予乔和石林安排在吊楼上住,这个吊楼算是最好的房间了。
吊楼上有两张床,这样安排本来不太妥当,但管家知道他们有婚约,整个寨子里也就他这个吊楼的条件好些,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
石林蠢蠢欲动,他把两张床移动了一下,二并一。
由于在鹿予乔说:“今晚我俩睡一张床!”
鹿予乔没理他,石林心中暗喜,沉默就代表默认,所以早早地就将两张床合二为一。
鹿予乔没理他,睡在床上,也不脱衣服,石林以为她不好意思,就钻进被里,悄悄地伸出了咸猪手。
“啪!”鹿予乔忽然一巴掌打在石林的脸上,结结实实,鹿予乔手都打红肿了,又不敢吭声,接着一脚把石林蹬下床。
石林知道鹿予乔来真的,只好乖乖地把床移开,整个晚上鹿予乔没说一句话。
石林无奈,强扭的瓜不甜,况且还从来没强人的习惯,刘小倩那次是例外,如果刘小倩没喷忘情水,石林也不会强迫她。
第二天一早,鹿予乔就起了床,看到石林还在呼呼大睡,她去看了下他的脸,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脸一点事也没有,倒是自己那只右手,红肿红肿的,到现在还痛。
“起来,你看我的手!”鹿予乔扯着石林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