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客气的问贺闫:
“我这大晚上的登门,没打扰到你们吧。”
“没有没有,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贺闫也很客气。
“不是我有什么事儿,是我代表村里面的乡亲,过来问你们一声,。
你家小云她盖那个。新房子,还要把人都招到那里面去,是要干嘛呀?
你别误会啊,我不是打听你们赚钱的机密,主要是乡亲们,他们心里面儿都有点害怕。
万一你们是在里面做什么坏事儿,到时候被人查了,牵连到他们怎么办?
所以我就来问问你们,你们要是能对外解释一下呢,就稍微说一下,好安一下大家的心,你说是不是?
要是什么
都不说的话,任由大家在外面胡乱猜测,到最后又是一个一个的谣言往外冒,对你们自己也不好。”
这个借口,就是村长想了一路的。
他也不敢直接跟贺闫和霍舒耘说,我婆娘想知道你们躲在屋子里干什么。
他要是敢这么跟对方说的话,信不信贺闫一台腿踢过来,能把他踹出一丈远。
只能把事儿往别人身上推,说是大家想知道,而且这么说也挺站的住脚的。
贺闫听到这话之后,跟霍舒耘对视一眼,似乎是在征求霍舒耘的意见。
霍舒耘愣了一下,她倒是没有怀疑村长话中的真实性。
因为从她认识村长以来,村长给她的印象,就是那种愿意办实事,也比较朴实的人,有心眼子,但是不坏。
而且在村里面的大事上,一向都特别积极。
所以村长这么一说,霍舒耘就以为是有村民去跟村长提意见了。
所以村长才会大晚上的,往她们家跑一趟。
也有可能是吃了上次的教训,怕村里面再流出谣言来,霍舒耘会误认为是曼月说的。
因此这次急急忙忙的过来表态了。
可怜霍舒耘还把村长想的这么好,这回还真是想错了。
“
村长,这事儿你尽管放心,我绝对没有做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也不会牵连到村子里面的相亲。
更不可能出现那种,突然来了一队官兵,说大家都是同伙,把人全都抓起来的情况。”
霍舒耘觉得这是个好时机,既然有人来问了,那她就可以把自己的计划,适当地往外透露一点儿。
“我现在就是在正儿八经的做生意,周婶子跟立冬她们,就是我招过来的帮手。”
“你是在做什么生意呀?是要开秀纺吗?还是干啥呀?”
村长小心翼翼的打听道。
“不开秀坊,我没那个手艺,也做不来那种细致活儿。
绣花这种事,就得从小开始练,我招的这些都是干活利索的,我做的是吃食生意。
就是我在自己的院子里面,把东西加工好,然后再卖给八珍酒楼的东家。”霍舒耘简单地说了一下。
“我目前是招了十几个人,以后可能会继续招人,你让大家不要担心,绝对不是做坏事。”
“还要招人呀?都招了十几个了,多少活呀,就这人手还不够用吗?”村长都震惊了。
他心想,就算是在县城开一个酒楼,也只需要两三个跑腿的小伙计,就够招呼所有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