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认为霍舒耘嫁给了他,霍舒耘所做出的这一番事业成就,便都属于他。
在金银这方面,贺闫看的特别清,想的也特别透彻。
霍舒耘自己拼搏得来的东西,必然是属于霍舒耘自己的,而他从人到心到身外之物,通通都是属于霍舒耘的。
这一点,基本很少汉子能做到。
不像别家,儿媳妇嫁进门之后,婆家人还对儿媳妇的嫁妆虎视眈眈,一副你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从人到物都得上缴给我们家的贪婪面孔。
要知道,村子里面对儿媳妇的嫁妆有想法的人,可不在少数啊。
更别说儿媳妇在成亲之后,如果突然
有了什么好法子,赚了银子之后,要想把钱塞进自己的腰包里,这就更不可能了。
那些婆家人连儿媳妇儿婚前的东西都想要,更不必说婚后的了。
所以像贺闫这样的人,倒真的是凤毛麟角。
外面贺闫和贺燃装车的时候,寡妇过来还碗。
之前霍舒耘做饭的时候,一个人忙不过来,胡寡妇就帮忙打下手。
等饭做好之后,霍舒耘便把肉菜给胡寡妇盛了一点,让她带回家去给小牛吃。
现在他们吃完了,就把霍舒耘家的碗洗干净还回来。
“那两个贵客呢,走了吗?”胡寡妇好奇的问道。
“走啦!”贺燃点点头,不仅人走了,还带着两马车的粉条,留下了几张银票。
这一板车的粉条,一会儿由贺燃去送。
“这车上的东西,是不是就是立冬他们天天来你们家做的?”寡妇还是第一次见到成品。
之前几次过来,就看到立冬她们在盆里搓啊搓洗啊洗的,水特别浑浊,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她一直都没搞懂,霍舒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虽然嘴上没说,但胡寡妇心里隐隐约约也觉得霍舒耘这么做就是钱多烧慌,不知道该怎么花了。
寡妇没有见过干燥形态下的粉条,因为她中午帮霍舒耘打下手的时候,见的都是已经被泡软了的,看着就像面条一样在盆里搁着。
没想到这出来的成品,看着还怪像模像样的。
现在寡妇又觉得霍舒耘真不愧是霍舒耘,就算是烧钱烧着玩儿,也能搞出东西来。
“是的,婶子,你要是对这有兴趣的话,一会儿等我嫂子睡完午觉起来,你可以向她问问。”
贺燃知道霍舒耘有带着村里人一块干的想法,所以现在也不避讳向寡妇提起这件事。
“行,那我下午再过来。”寡妇压抑着心中的好奇,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不过可惜的是,寡妇下午没能和霍舒耘谈成这件事。
因为霍舒耘一睡就一下午,沾床就倒,倒了就不起。
直到太阳下去,天色渐渐变黑,霍舒耘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贺闫刚好做好了饭,准备进屋喊醒霍舒耘。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迷迷瞪瞪的霍舒耘,正在伸手揉眼睛,像小猫伸爪子一样可爱。
贺闫低头浅笑:“醒了?那就吃饭吧!”
他们家吃饭算吃得晚的,村里好些人家在天还没黑的时候就吃完了,因为这样就不用费烛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