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件事,肯定是跟胡寡妇走的近的人说的。
因为胡寡妇三四天不出摊,大多数人的猜测,肯定是“是不是胡寡妇生病了”?
至于那天晚上在半道上的事,他们不可能也知道的那么清楚。
“应该不会是我嫂子,虽说我嫂子那个人,做事不太局气,有时候看着挺惹人烦的。
但是这种事,她应该不敢在外面乱说,就算我是出嫁的闺女,但是这血缘关系总是斩不断的。
我这个当妹子的名声不好,难道他们脸上就有光吗?
别人提起我的时候,肯定会说我是谁谁谁的闺女;谁谁谁的妹妹。
提到了他们的名字,他们肯定会气急败坏,所以他们肯定比我还想把这件事,裹得严实一点。”胡寡妇愁眉苦脸的分析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霍舒耘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还有谁的嫌疑比较大。
两个人谈论这个事,也没谈论出个头绪来,所以就先把这件事暂时搁置下来,随后去钱庄存银子。
好久不来一趟县城,霍舒耘自然要逛一逛。
胡寡妇则跟霍舒耘分开走,她之前在县城租了一个地方,把自己摆摊子的那些家伙事儿,都放在租房中了。
好几天没来了,得过去看看。
两人分开以后,霍舒耘就来到了八珍酒楼。
酒楼的掌柜亲自出来迎接霍舒耘,满脸笑意地说道:
“贺夫人,您可真是稀客呀!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啊?”
“我挺好的,确实是好久没见了,今天过来也是有笔生意,想跟掌柜的谈一谈。
不知掌柜的现在是否方便,要是抽不出空的话,那我明天再过来。”霍舒耘客气地说道。
八珍酒楼的掌柜一听霍舒耘说要谈生意,立刻就笑的热情极了。
别说他现在有空,就算是没空,都得挤出一点时间,来好好的招待一下霍舒耘。
毕竟霍舒耘的那个脑子啊,随便动一动都是商机,也算得上是他们酒楼的小财神爷了。
托霍舒耘的福,他们酒楼这几个月可没少赚钱。
现在又有生意要谈,那他们可得把这个机会抓住。
天上掉银子,谁要是不往兜里捡,那绝对是大傻子。
霍舒耘也没藏着掖着,直接把粉条的事跟掌柜说了,说还邀请掌柜明天,到她家来吃饭。
她还能顺便带着掌柜,去看一看她家的后山果树。
果树已经种下了,等到明年就可以结
果子了,霍舒耘要提前把销路找好。
水果这种东西也比较娇贵,早一天摘果子好吧,一天摘果子,那都有很大的不同。
霍舒耘不可能等到果子成熟以后,都已经挂满树梢了,她才慢悠悠的去找客户。
那时候再行动,果子估计都要熟透爆皮了。
“你们东家最近在县城吗?她要是有时间的话,务必邀请他一起来。”
霍舒耘明天要谈的,可是一笔大生意,如果只有掌柜一个人来的话,她怕这人做不了主。
到时候还得来来回回的多折腾几遍,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