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赚了一两多,一个铜板都没给我留下来。”
胡寡妇说的时候,懊悔的拍着大腿。
“你也别这么想,别光想着自己丢了一两多银子。
要想想自己可是从一个暴徒手,中捡回了一条命呀,你要庆幸她昨天只要钱,没动人。
那人要是在抢钱的时候,突然心生歹念,咱今天可就不能这么面对面的说话了。”霍舒耘尽力安慰道。
她心想,这胡寡妇还真是要钱不要命的主。
“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有没有看清那人长什么样?
要是有印象的话,跟我说一声。我画个肖像草图出来,看看能不能让贺闫在县城通缉她。”
霍舒耘帮忙出主意。
她人物肖像画的还挺好的,至少比县衙贴出来的那种通缉令画的好一点儿。
她走的是写实派,而县衙每次往外贴的通缉人物肖像,都是抽象派。
一说到这里,胡寡妇又后悔的不能行,满口都是遗憾的口吻:
“就是没看到那人长什么样,我才生气呢,我要是知道他长什么样,早就找人打上门去了。
当时我在前面走,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但我也没怎么在意
。
毕竟路这么宽广,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能走,我以为他也是走夜路回家的人呢。
结果走着走着,就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这时候我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准备转过头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结果还没等我转头,就有人拍我的右肩膀,那我肯定要从右边转头往后看呀。
可是转头之后发现没人,再想往左边转的时候,脖子那儿就被人敲了一棍子,当时就晕了。
后来就完全没意识了,再发生什么你们就知道了。”
听到胡寡妇描述的场景,霍舒耘觉得这些人应该是抢钱的老手吧。
要不然怎么那么熟练的派人右肩,然后从左边敲人棍子。
而且这么说的话,胡寡妇是一点都没瞧见那人长什么样。
等于说是一丝线索也无,那这就有点麻烦了。
“你要是连那人高矮胖瘦,都不知道的话,那你这银子找回来的可能性不太大呀。”霍舒耘委婉的说道。
其实何止是不大,简直是一次可能性也无。
只不过为了照顾一下胡寡妇的心情,霍舒耘不能把话说的那么直白。
“算了算了,找不回来就算了吧?就当是我破财
免灾了。”胡寡妇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霍舒耘见胡寡妇自己能度过心里这一关,便不再多说什么。
而是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一说,以免胡寡妇不知道自己儿子,被娘家嫂子欺负了。
霍舒耘这么做,倒也不是挑拨她们之间的亲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