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霍二狗居然还不知廉耻的说什么工钱不要太多,跟村里乡亲一个价就行。
实话实说,霍二狗他配吗?
别人一天可是十五个铜板,霍舒耘觉得就霍二狗这个偷懒的劲儿,一天三个铜板都算是多的了。
后山那么大一块地,霍舒耘也不可能天天时时刻刻,都去监督霍二狗干活。
到时候霍二狗往后山上,随便找个阴凉地一躺,一睡就是一天。
晚上下山来,跟你说他在山上辛苦干了一天。
可是究竟有没有干,你也不知道啊?
所以霍舒耘严词拒绝道:
“你要是为了这事来的,那我也只能再跟你说一声,不好意思,你来晚了。
看山这个活,我已经找好人手了。
我的山也没多大,两三个人就够了,多了也用不到。
你有这么一把子力气,自己也说了,好手好脚的,何必要委屈自己,在我这儿干活呢?
直接去县城找个码头,给他们扛沙包吧,赚钱也快的很,还能练练力气,省的像你这样长一身肥肉。”
“别啊,这么重要的活,你不得交给自家人吗?你教给我看才能放心呀!”
霍二狗着急的说道。
“你可别开玩笑了,我刚才那么说,只是想在外人面前,给你留几分面子而已。
你要是不想要脸面的话,那我可就直说了,这个活就是交给外人,我才放心的。
要是把后山交到你手里,我可真怕不出一个月,山上的那些树都死光了。
你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我还能不清楚吗?
你现在突然上门这么殷勤,在我看来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觉得我可能不谨慎提防吗?”
霍舒耘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怎么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了,我这不是在正儿八经的跟你商量事情吗?”
“我依稀记得,你上次正儿八经跟我商量事情的时候,还是在我出嫁前夕。
你跟你婆娘一脸真挚的跟我说,家里面的银钱不凑手,可能没有办法给我置办多好的嫁妆,觉得对不起我,让我不要介怀,别往心里去。
可怜我当时傻乎乎的,居然就这么轻信了你的话。
你们何止是没给我置办值钱的嫁妆,我出嫁的时候,你们连身嫁衣都没给我准备。
要不是贺闫提前,把这些东西准备好了,而且是给我量身定做的嫁衣。
你婆娘说不定连我身
上的红衣裳,都想给抢过去。
你们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跟我商量事情,就让我吃了这么大的亏,你觉得我还可能再给你第二次机会吗?”
霍舒耘冷眼看着霍二狗,语气凉凉的问道。
别开玩笑了,没有人会在同一个坑里面连续跌倒两次。
更别说现在站在霍二狗面前的,已经不是原先那个傻乎乎的小姑娘。
而是从现代社会穿越而来,智谋无双的钮枯禄霍舒耘。
谁都别想骗她,也别想从她身上占一分钱的便宜。
“回吧回吧,别在我这耽误时间了。”霍舒耘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