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子没有直接站队,而是采用了拖字诀,把这个决定权转让出去。
把事推到她家男人身上,这样不管最后的决定是什么,曼月都恨不到她头上去。
“对对对,我们也要回家,跟家里人说一下。
你们是不知道啊,我们那些天被人说了多少难听的话,真是天天愁的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我男人差点因为这件事,跟别人吵起来,现在嘴上还起了个大燎泡呢,都是上火上的。”
“你说这事搞的……”
剩余几个人都有样学样,立刻摆出一副十分愁闷苦恼的表情。
好似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做决定,必须得回家一趟才行。
这样曼月就不能立刻逼他们做决定,他们也可以尽量不驳霍舒耘的面子。
毕竟霍舒耘之前,也是在帮他们争取,他们可不能像明霞那样说话,不过脑子。
或者过了脑子,还说出那么白眼狼的话。
“那这样吧,他们几个人的事,你们之后慢慢跟他们商量。
我这边的道歉,就定在明天下午,大家干完活之后,让乡亲们都去磨坊那边。
咱们当着大家伙的面,好好的把这件事掰扯清楚,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别再说那
些含糊不清的话了。”
霍舒耘见周婶子他们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便不再插手他们的事情。
而是先把自己这边的事给定下来。
村长心中苦恼,过了好一会儿才有气无力地回应了一句:
“行吧,那就明天下午……”
“那就这么说定了,希望村长夫人今天晚上,不要突发疾病,比如肚子疼啊,腿撞了呀,手臂伤了呀。
或者说娘家有事,突然有事,突然的闺女给叫回去了呀……”
“咱们明天下午不见不散,今天晚上回去,别的事情不要想,只管想想明天当着大家伙的面,你应该如何澄清。
千万要把舌头捋直,把话给我说清楚,态度也要端正一点,别在那阴阳怪气的。”
霍舒耘顺势提了几点要求。
她要是不把这些丑话说在前面,说不定曼月今天晚上,还真的会去做逃兵,找各种借口耍赖。
毕竟这样的事情,曼月之前又不是没做过。
这种有前科的人,霍舒耘才不敢相信呢。
“你咒谁呢?”曼月狠狠的瞪着霍舒耘。
“你这人是不是听不懂好赖话呀?我刚才说的那些,明明就是祝福啊。
祈祷你不要生病啊,这怎
么能算是诅咒呢?
是不是你的脑子,天生跟别人不一样啊?所以才会天天去外面说三道四的。
明明是人人都恶心不耻的行为片,你一个人做得起劲。
说不定还真是因为你跟正常人不一样呢。”霍舒耘好心地说道。
“我说真的,要不你就去县城找个郎中看看脑子吧,说不定你这不是品德败坏,而是单纯的脑xx病。”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娘……”撕了你的嘴!
“够了,别闹了!”村长一把拉住正跃跃欲试,要往前冲的曼月。
他把人紧紧的拽住,不让曼月胡作非为。
同时,又对霍舒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