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走到跟前了,冲她点点头,问声好。
哪会像现在这样,跟她说话的时候连头都不抬,一丝尊敬都没有。
这还真是腰杆子硬了,脾气也大了。
“我娘的腿,而就在家里放着呢,你要是想去偷,你就去吧。
反正你也知道我娘家是哪个村子的,你要是现在去的话,说不定太阳下山之前还能赶回来吃晚饭。”
立冬她跟自己娘家,早八百年就断了往来,根本不在意老大娘这么骂她娘家的人。
而且村里妇人吵架的时候,什么难
听的话都往外说。
比这更脏的话,立冬以前都听过,老大娘说的只能算是入门儿阶段。
估计老大娘也没想到的,立冬现在居然这么硬骨头,连这话都能给她怼回来,顿时气的不行,拿手指着立冬:
“你……”
噼里啪啦就骂了起来,霍舒耘在屋里听着外面的争吵声,痛苦的拍了一下床。
好不容易才睡着,现在又被吵醒了。
而且外面这吵架的声音,一时半会儿估计也不会听,霍舒耘只能把头蒙在被服里面,装作没听见。
这种场合霍舒耘根本没法出去,如果两个人还没骂起来,霍舒耘都是能出去敷衍一下那个老大娘。
可关键是现在两个人正骂着呢,霍舒耘出去就得干劝架的活。
她自认为自个儿不是调和矛盾的好手,还是不出去淌这趟浑水了。
而且她们前面说的话,霍舒耘迷迷糊糊的也听了一点儿,无外乎就是这老大娘想找她过来帮忙。
霍舒耘更不想出去拦这个事了,她压根儿就不想面对那个老大娘。
她要找的帮手已经找够了,要传播的消息也已经传出去了。
五个人帮忙赶货,已经是够够的啦,根本没办法再要更多的
人。
而且村里的一些老大娘,特别不好打发,她们就仗着自个年龄大,辈分高,对着底下的小被使唤来使唤去的。
你要是不听从的话,她就阴阳怪气的损你一顿。
虽然霍舒耘不怕这样的人,但是要让她大热天的跟这种人吵架,霍舒耘才不愿意呢。
所以,霍舒耘就把头蒙在被子里面。两眼一闭,强迫自己再睡过去。
夏天人就是觉多,霍舒耘这一睡,睡到傍晚才醒。
她睁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
霍舒耘睡了一下午,头晕晕的,摇摇晃晃的出去,从水缸里面舀了点儿水洗脸,清醒一下。
今天晚上估计是睡不着了,所以贺闫他们回来以后,霍舒耘就跟着他们一块儿干蒸面皮儿的活儿。
“对了,今天村长问我盖房的事了,我突然想到咱们这儿盖房,除了有圆木还不够,是不是还得烧点儿砖什么的呀?”
霍舒耘一边干着活,一边跟贺闫搭话。
“烧砖?”贺闫诧异的问了一句。
“咱们这边儿好像不兴这个东西,我只知道有烧炭的,不知道还有能烧砖的地方。
你是从府城听到的嘛?要不然我托人去府城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