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开始管教儿子:“别在这哼哼唧唧的,现在就趴床上睡觉!”
要说曼月现在去干嘛了?难道真的是去拿花样子了吗?
并不是,她是去找人说霍舒耘坏话了。
因为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在霍舒耘暑假干完活。
那些妇人都知道自己端的是谁家的碗,吃的是谁家的饭,已经很少扎堆去议论霍舒耘了。
所以曼月找个同盟,也是千辛万苦才找到的,正是之前拦下贺闫,说霍舒耘坏话的那个老大娘。
她那次被贺闫绝了面子,心中很是不忿,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没少在外面说贺闫和霍舒耘的坏话。
当然了,她说贺闫坏话的时候,只是那么简单的带了几句,重点还是放在霍舒耘身上。
曼月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愿意跟她一块儿说霍舒耘坏话的大娘,立刻把人奉为知音。
然后把自家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了这个老大娘。
她还讥笑几声,不屑地说道:“霍舒耘这人真是又奸诈又坏,心眼子多的跟那个蜂巢似的,把村里面的那些人给骗得团团转,就这人家还要死七八赖的给霍舒耘百里干活。”
“干活?干什么
活?”
老大娘一听到这两个字就特别敏感,而且这件事还跟霍舒耘有瓜葛,就更值得她上心了。
“还不是霍舒耘那个人,忽悠村子里面的一群傻子给她干活,还搞得怪像模像样的,说要签什么契约,真是笑死人了。
一群妇道人家学大老爷们儿做事,别的不会学,这种形式倒是学的怪像的。
也不看看她们自个儿配不配,就这么浪费家里爷们儿的笔墨纸砚。”
曼月的儿子就在私塾念书,她可太知道这笔墨纸砚有多费钱了。
自个儿子轻易都不能碰这些东西,如果要写大字儿的话,必须要要让他在地上,拿着树棍儿画上几百遍。
才允许他在纸上写几次,可不能由着她儿子的性子去浪费纸张。
那老大娘一听曼月这话,脸色突然一变,不知想到了什么,接着整个人就着急起来。
曼月还以为老大娘是在跟她一块儿同仇敌忾,狠狠地在老大娘这里发泄了一番。
她把自己心里对于霍舒耘的不满,全部都说了出来。
反正在她嘴里,霍舒耘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指头,没有一处是好的。
就连霍舒耘给村里的老少爷们儿,
开工钱开的高一点儿。
在曼月的嘴里,都变成了霍舒耘那个骚狐狸想要用钱,去勾引村里的老少爷们儿,让他们帮她说好话。
她的话里面,全然没有逻辑可言,曼月也不想想,霍舒耘都这么有钱了,还需要拿钱去做这种事吗?
说句现实一点儿的话,有钱人根本就不用去做什么勾引这档子,下三滥的事情。
甚至连收买人心这种事都不用做,只需要把银子往自家门口一堆,绝对有一群人哭着喊着要过来给霍舒耘打下手。
就连现在坐在那里,听曼月吐槽的这个老大娘,心里估计也是这个想法。
老大娘现在心里正存着事呢,已经不想听曼月在这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