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她这个安分并不是指霍舒耘在德行,操守方面有什么不好。
只是觉得霍舒耘这个人太活泛了,太能折腾瘦了,比村里面的大老爷们儿还能折腾。
说实在的,别看村里面的那些汉子,一个比一个高大。
有时候一手能提起几十斤的东西,但要论起胆子来,说不定还真没几个人的胆子,能大的过霍舒耘。
那群老少爷们儿,让他们去一个陌生的地儿,估计慌里慌张的,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根本不会像霍舒耘这么从容稳当。
村长心想,霍舒耘真是投错了,胎生错了性
别。
霍舒耘要是投生成一个男孩儿,跨下多那二两肉。说不定现在早就成就一番事业了。
只是霍舒耘每次办事,都只有嘴上说的厉害,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呀,赚钱的事让她说的那么容易。
可直到现在,村长看到的只有霍舒耘每天,不停地往外掏钱,给村里面的那些人结算工钱。
至于收益,村长是一毛钱都没看到。
所以说大家都是财不外漏的性子,但是霍舒耘的后山就在那儿放着,果树也是刚刚种下。
能有几个钱,村里面的人都心知肚明。
就在这紧要当头,霍舒耘还不好好收收心思,一心一意的去管自家的后山,是弄那些果树反而又穿多奇村中的这些妇人,跟她们签什么契约?这究竟是要搞什么呀?
是钱多了没地方花,还是怎么着?
就算家里面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败呀!
霍舒耘知道村长没有恶意钱,以后她还有用得着存找到地方,所以也耐心的跟她解释道:
“村长,你别着急啊,听我妈妈说,这不就是因为后山上的果园,一直在往里面投钱。
短期内看不到收益,所以我才又折腾出一个副业吗?我这生意做着也
赚钱的很,而且投入也少。
反正我粗略估算一下,一年下来差不多能挣个几百两银子。
也不多,勉勉强强够给山上的那些乡亲们开开工钱,还没把那些树苗种子的本儿给收回来。”
“而且我这生意需要保密,所以才要跟这几位嫂子签契约,就是为了让她们出去不要乱说。”
霍舒耘这话的意思,就是在暗戳戳的告诉村长,你也别问我在做的是什么生意不能说!
村长听完霍舒耘前半段话,原本想问一句,你这是做生意还是抢钱呀?
一年净赚几百两银子,你这赚钱怎么比喝水还简单。
结果霍舒耘下一批,就是需要保密,搞得村长也不好意思问了,她要问的多了。
霍舒耘心里面说不定还会犯嘀咕,以为她是故意在打探她的机密似的。
“行吧,你那契约拿过来给我看看,但是事先说好啊。
你做什么生意我管不着,但是你做的这些生意,绝对不能违背律法,在这方面儿你估计比我熟。
所以你自己心里面要有一杆秤。她们几个都是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妇道人家,可经不起你胡乱折腾。
你要是正儿八经请人家帮忙过来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