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三百两银子,我没听错吧!”
“小云啊,不是嫂子不信你说的话,只是嫂子整日在村子里面待着,没什么见识,这跟数字着实吓到我了。
你这做的究竟是什么生意呀?怎么这么赚钱,稍微一损失就是一百两银子。
那你这一年到头,怕是会有上千两银子入账吗?”有人试探着问道。
她她说上千辆银子,这个数字本来只是为了拍霍舒耘马屁,抬举她用的。
结果霍舒耘还真敢点头应下这话:
“如果不出意外,且一切供应都能跟得上的话,一年赚上千八百两银子不成问题。”
“真的?”
“你没说错吧,千八百两?”
“这么赚钱吗?我咋感觉你这钱赚的比抢钱还容易呢?”
抢钱还得担个风险,但像霍舒耘这样,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家里躺着享福,居然还能有上千两银子入账。
这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吧。
想想霍舒耘的日子,再想想她们自己,这群妇人心中很难不嫉妒。
她们天天跟头老黄牛似的,家里家外的活儿一把抓,就差累死在田地里面了。
结果一年到头,还不一定
能见到一个银锭子。
这人跟人真是差别太大了,难道霍舒耘的运道就这么好?
她们原本还在想,这日进斗金的生意究竟是什么?不会是那些脏活儿吧!
如果是那种断子绝孙,遭天谴的脏活儿,就算霍舒耘给她们再多的钱,她们都不会干。
但是随着霍舒耘这么解释,她们就不再这么想了。
反而认为霍舒耘应该是掌握了一种技术或者手艺,所以才能怎么赚钱。
就像是镇上那辆久的人家,只靠着酿酒一门手艺,都接连富了好几代了。
听到她们这些话后,霍舒耘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像是对她们的这些质疑很不在意似的。
她也没有解释太多,反而摆出了一副你们爱信就信,不信拉倒的样子。
本来就是嘛,这种事情,如果人家不信的话,霍舒耘也不可能摁着她们的脑袋,强求她们去信吧。
总不能把自家的存款拿出来,让她们看看,是不是一千两银子。
这做法也太蠢了一些。
怎料霍舒耘不急急忙忙的解释,别人反而更系霍舒耘有这个本事了。
甚至有人想得更深远一些,她在想贺家兄弟俩,之所以对霍舒耘这么
好,就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她。
是不是因为霍舒耘手里面,握着这么个日赚斗金的方子,所以呢兄弟俩才会以霍舒耘为尊,这么看重她。
更有甚者,还想到了之前霍舒耘还是傻子的时候,贺闫这个捕快,放着那么些个好姑娘不要,偏偏要娶一个小傻子。
当时大家都特别震惊,哪家哪户私下里不议论几句,说贺闫是不是鬼迷心窍烧昏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