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出反常,必定跟霍舒耘身上的那个秘密有关。
他可以不陪霍舒耘一块出去,但是霍舒耘迟迟不回,贺闫心中也有些担心。
就在贺闫准备出门,喊霍舒耘几声的时候,他突然听见外面传来推门的声音。
贺闫立刻打开房门,往外望去。
霍舒耘正捏手蹑脚的往屋子里面走,突然一抬头,看见自己前面站了个人影,瞬间把霍舒耘吓得不行。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捂住嘴,但是尖叫声还是从手指缝中溜了出来。
“吓死人了,你怎么没睡啊?你在这站着干嘛?”霍舒耘心有余悸地说道。
“我看你出去这么久还没回来,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正准备出去看看你呢。”
贺闫拉着霍舒耘的手,把人带进屋子里面。
霍舒耘也觉得自己出去太久了,得找个理由才行,所以眼珠子一转就跟贺闫说到:
“茅厕太臭了,我从那里面出来以后,就在外面站了一会,吹吹风,要不然一身臭气的地方见,我怕把你给熏晕。”
旱厕是这样的,特别臭,因为那些五谷轮回之物,都积在
霍舒耘第一次进茅厕的时候,差点把眼睛给熏瞎。
贺闫貌似接受了这个解释,没有多说什么,只让霍舒耘赶紧睡觉。
他将霍舒耘揽在怀里,低头轻嗅了一下霍舒耘身上的气味,依旧还是霍舒耘晚上洗完澡后,留下来的皂香味,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茅厕味儿。
说是身上的臭味被风吹干净了,那为什么那阵风只会吹走霍舒耘身上的臭味,却偏偏留下来了霍舒耘身上的皂香呢?
贺闫可以肯定,霍舒耘绝对是出去干别的去了。
但是他看霍舒耘闭上眼,一副马上就要睡过去的样子,也就把心底的这个疑惑死死压制住,不让它再往上翻腾。
霍舒耘因为半夜出去卸货了,所以第二天早上就醒的比较晚。
贺闫起身的时候,霍舒耘还睡得跟个小猪一样,昏昏沉沉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
贺闫依旧保持着二十四孝相公的良好作风,起床之后先去做早饭。
然后再把家里面的柴劈一劈,把水缸里面的水挑满,又用胡萝卜和草料拌好了马食,放到马槽里面。
贺闫吃早饭的时候,马儿也吃的正香。
忽然,他们家的院门被人敲响,听声音还很急促,好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
“来了来了……”贺闫一边应声,一边大步往门口走,去给外面的人开门。
“村长,你怎么来了?”贺闫有些诧异的问道。
一大清早的,敲门还敲得这么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贺闫心中不妙的预感立刻上线,眉心也皱了起来,担心村子里面出了什么大案。
自从贺闫上次去过府城之后,途径那个村子谁遇到了那么一档子事,贺闫现在对于村子里面的安全十分上心。
甚至还准备跟村长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从村里面的青年劳壮力中,选取十来个人组成民兵连。
大家排排班,平时在村子里面义务巡逻。
村子这么穷,也不是所有人都是一个宗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