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家是有心为胡寡妇打算,可是他们筹谋的那些事情,根本就不是胡寡妇想要的。
霍舒耘身为旁观者,把胡寡妇身上的事看的很清楚,比胡寡妇自己更了解她现在的状况。
她脑子里面想的那么多,但是霍舒耘不会把自己想的这些事情告诉胡寡妇。
只是开解道:“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你也别想那么多了,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以前大家不帮你的时候,你不也这么过来了吗?
现在小牛已经大了,自己能吃能穿,会跳会跑,已经不用他们帮你搭把手看孩子了。
你什么事情都能自己搞定,没有必要太在乎他们的想法。
你就一门心思的赚钱吧,听我的准没错,当你手里有了银子之后,你会发现头顶上的公公婆婆。立马就把你当成亲闺女疼爱。
以前可能十天半个月,不过来看小牛一眼,碍于家里面其他儿子和儿媳妇的想法,也不敢给小牛多吃半个鸡蛋。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绝对见天往你这边跑,抱着小牛就不撒手。
他们嘴里面,还不停的喊着我的乖宝,我的宝贝大孙子,奶子心肝肉眼珠子。”
至于娘家人,肯定不会再哭着喊着
让胡寡妇改嫁了。
毕竟胡寡妇的这个摊子那么挣钱,就犹如一个金山握在手里面。
娘家人肯定想把胡寡妇这棵摇钱树,拐回自己家中,让胡寡妇为他们赚钱。
胡寡妇头上的那些哥哥嫂嫂,下头的那些弟弟弟妹,也不会再嫌弃她这个嫁过人又丧夫的姑婆了。
不过霍舒耘聪明的很,她只在胡寡妇的面前,说她的婆家人如何不说娘家人。
毕竟婆媳矛盾是天生的,胡寡妇跟她婆婆的关系肯定不会很好。
以后也不可能有执手相看泪眼的场面出现,所以霍舒耘可以不痛不痒地说上两句。
但是娘家人就不一样了,那还是胡寡妇的亲爹亲娘啊,霍舒耘就不适合多说,只把嘴巴闭得严严实实。
“哈哈……”胡寡妇听到霍舒耘这么说她婆家人,乐不可支地笑了几声,“你这张嘴啊,真是……”说的太称我的心了。
她的那些婆家人,可不就是这么势利眼吗?
看见好处,就一窝蜂的往上抢。
无利可图,就只说几句客套话,维持着面子情。
说是亲戚,其实也就是比较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之前她生病,还是管霍舒耘家的银子,她的婆家
人知道她病了,也没有丝毫的表示。
更没有说在她生病期间,把小牛领回去照顾几天,让小牛在老宅那边吃饭。
不就是因为分了家吗?
好像分家单过以后,那一点亲戚关系都被斩断了似的。
碰到这种事,谁的心不是拔凉拔凉的?
有时候经历的事情多了,虽然不会再因为别人的态度,而心生波澜。
但是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也会不自觉的想起那些让人伤心的事情,进而心情低落。
还是霍舒耘好呀,干干净净,无牵无挂,做什么都痛快。
胡寡妇不知道的是,霍舒耘现在也会被所谓的娘家人给缠上了。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做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