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尸油了,说不定还能真正看见死人呢。
到时候你就有机会亲手炼制尸油了,好不好玩,既不激动,兴不兴奋?”
霍舒耘是故意当着好多人的面,把这些话说出来的。
因为刚才这臭小子一说尸油这两个字,霍舒耘就看见一旁有些客人的表情,明显的变得难看了。
显然,他们是非常在意这件事情的。
就算大家理智一点儿,脑子冷静清醒一点,就知道根本不可能这么做。
说句现实一点儿的话,这从死人身上扒拉出来的尸油,比猪油还难弄呢。
谁愿意费那个劲儿,费这个功夫呀。
但是想的通归想得通,心里膈应归心里膈应,这不是一回事。
因此,霍舒耘就刻意在众人面前,把这件事情给捅出去。
有些时候话说开了,大家自然而然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要是不说开,不跟大家明说这是竞争对手,故意诬陷造谣陷害的话,胡寡妇这生意以后估计就做不下去了。
那还能有什么活头?
本身在这个世道上,胡寡妇活的就比普通人艰难许多。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本能够安身立命的生意,赚点银
子以后给她儿子上学念书,攒老婆本儿。
要是就这么被人破坏的话,别说胡寡妇自己悲伤难过了,就连霍舒耘都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所以,霍舒耘一定要帮胡寡妇澄清这个谣言,让大家不要脑补过深,继续误会下去。
霍舒耘看那小孩儿张嘴似乎是想要辩解。
于是,霍舒耘就立刻叭叭叭地说开了,根本不给这臭小子开口的机会,以免他再次污蔑胡寡妇。
“你小小年纪就知道了这个里面的各种门道,而且还是这种比较偏门的事情,你家里面不会就是做这种不干净的生意的吧。
你瞧瞧,像我们这些大人听到你说那几个字的时候,还要好好的在脑子里面想一想,你说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但是你一个小孩儿居然张口就来,这很不正常呀。你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总不至于是专门儿搞丧葬的吧,别人家里面要是有什么白事的话,是不是就得请你们家过去帮忙啊?
比如打棺材什么的,他们这边儿把逝去之人下葬,等天黑以后,你们立刻就再次把人家的棺材给撬开。
棺材带回去,留到下次继续卖,尸体就被你们带回去各种侮辱。
难不成你
们做的,就是这种生意?那你们一家人也太丧尽天良了。
这种事儿怎么能做呢,真是想想都觉得害怕。你们都不怕半夜睡觉的时候,有人站在你们床头,特意来找你麻烦吗?”
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谁听了之后会不怕呢?
大家听到霍舒耘这么说以后,心里都忍不住瘆得慌。
也没谁再会去把尸油,和胡寡妇的油锅联系起来。
大家的思维都往迷信的那方面儿跑了。
“你放屁,我家才不是干这个的,明明是你们家干这个的,还在这儿倒打一耙,我告诉你!”大强嘴硬的反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