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这件事情的真正主谋,所以也不需要担主要责任。
真是烦死了,大强竟然敢在这种事情上骗他们。
他们以后再也不会答应大强,帮他做任何事了。
一点儿好处没捞到不说,估计还要赔不少银子,他们可是知道这去医馆看病,究竟有多贵。
家里面的长辈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基本上都是靠自己熬,一熬就扛过去。
很少会去药铺里面抓药,因为药铺里面的药太贵了。
随随便便一副药钱,都够他们一家这么多口人,吃上好些天饭了。
药铺里面的药这么贵,他们又被逮住了把柄,都觉得霍舒耘这一次,肯定会下狠的时候去载他们。
而且除了赔偿医药费之外,估计还要赔点儿鸡蛋呀,给他们割点儿肉啊之类的。
反正自己家这次,估计是要打出血了。
一想到这里,那些小孩儿就有些后悔,刚才怎么脑子就那么糊涂,听了大强的忽悠,往人家一个小屁孩儿身上又踢又打的。
他们完全可以在一旁压阵,而不亲自动手呀。
现在事发了,个个都懊悔的不能行,恨不得时光回溯,立刻回到之前他们动手打人的那一刻。
把参与打人的自己给叫出来,让他们警醒一下,不要做这种仗势欺人,以多欺少的事情。
不过现在大局已定,他们说再多,想再多都已经晚了。
因为霍舒耘和贺闫这边人手不够,他们拢共就两个人,根本没有办法去找那五个小孩儿的爹娘,去人家家里面讨个公道要个说法。
所以,霍舒耘就灵机一动,让这些小屁孩儿自己回去认错。
这样的话,霍舒耘就省事儿多了。
他蹲在小姚的前面,目光与他平行,十分尊重的问道:
“你知不知道你娘在哪里摆摊,你还记不记得过去的路,你要是记得的话,就带我们过去吧。”
该问的事情,霍舒耘都问了,该了解的东西,霍舒耘也都了解了。
他们现在人手不够,霍舒耘就抓着主谋一个人就行了。
其次,还得把这件事情的主要定夺权,交给胡寡妇才是。
毕竟小牛是胡寡妇的亲儿子,又不是他霍舒耘的儿子。
霍舒耘不能这么慌里慌张的替别人做决定。
小牛乖巧的点点头,领着霍舒耘和贺闫,朝胡寡妇摆摊的那个方向走。
霍舒耘本来想抱着小牛的,但是小牛非常懂事,硬
是要自己走,说不能累着霍舒耘。
这把霍舒耘感动的不行。
这小孩儿真是太懂事,太听话,太可爱了,居然这么贴心,还能想到这一点儿。
一般来说,像小牛这么大的小孩儿,尤其还是家里面的独生子,肯定不会有为别人着想的意识。
因为在家里面,他们就是那个家的天,被这个人叫宝贝,那个人叫乖孙。
一个接着一个的哄,就很容易给三观未定的小孩儿,形成一种普天之下,他最牛的感觉。
那些爱闯祸的、在外面走路的时候,鼻孔朝天,趾高气扬的小孩儿,一般都是这么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