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他们,一年到头在外面忙的天翻地覆,能攒多少钱?
真不是我打击人,现实的情况就是哪怕你每天不吃不喝,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攒着,不花攒上十年,说不定都攒不出二十两银子。
明明有更简单,更快速的方法,为什么要选择这一条艰难的路呢?
你我同为女子,我心疼你,才会跟你说这些知心话。
我真的希望你能好好的想一想,最起码要多为自己打算一下。”
不是霍舒耘故意说这些丧气话,打击这个姑娘,而是这姑娘孤身在外,光是养活自己就非常困难了。
要是想在短时间内,攒下这么多银子还给他们这些人,又谈何容易呢?
也不是霍舒耘故意把人想的那么坏,这姑娘现在嘴上说的倒是好听。
说什么就算是当牛做马,也一定会把这些银子都给还上。
但过了十天半个月的,他们说不定都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这个姑娘了。
天大地大,又是交通不便的古代。
这姑娘要是真的想赖掉他们的银子,不想见他们的话,直接往山上一躲就行了,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找到人。
李大哥他们赚钱也不容易,哪能这么霍霍。
而且霍舒耘现在,又觉得这姑娘身上疑点重重。
她握住这个姑娘的手时,霍舒耘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姑娘的手掌心,其实还是比较滑嫩的。
一点儿粗糙的感觉都没有,这哪像是在家里面干农活、做家务的手?
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手嘛。
一发觉这个人的身份有问题,霍舒耘就不会再让李大哥这群汉子,给这个姑娘凑银子,帮她赎身了。
什么赎身呀,说不定就是这三个人联合做局,想要骗他们罢了。
看看这赚钱多容易,只需要把自己浑身上下,弄得脏兮兮的,打扮出一副受人欺负的可怜样子。
然后对着他们这群人哭一哭,流几滴眼泪。
再让另外那两个男子,对着她说一通脏话。这场戏不就演起来了吗?
而且他们如此轻松地演一场戏,少则能赚个两。
多则就是他们刚才说的,所谓赎身银子二十两银子了。
不到一个下午,这钱就赚来了,简直是比抢钱来的还要容易。
毕竟拦路抢劫,还有受伤的可能。
万一抢的人比他们的武力值更高,说不定自己反而团灭了。
但是这种演戏骗人,一点儿
危险都没有,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能想出这一招的人,心也是怪黑的。
一想到这里,霍舒耘就忍不住发散思维。
刚才这三个人,也隐隐约约的透露出了,可以让他们把这姑娘买回去当小妾的意思。
霍舒耘忍不住的想到,如果李大哥这群人里面,真的有人动了这个心思,想要把这小姑娘娶回家。
那这小姑娘是不是会在半道上,卷了他们的所有钱财,然后跑路呀?
太可怕了,都说古代人老实朴素,可是要让霍舒耘来说,也不尽然嘛。
这坏人啊,哪个朝代都有。
这骗术嘛,也是不落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