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闫可是标准的二十四孝好相公,眼里心里只有霍舒耘一个人。
而李大哥则是大老粗,心里面只想着,这次赚了钱回去以后,给他儿子买个拨浪鼓,给他媳妇儿买个银簪子,给他老爹买个新烟杆。
至于这姑娘那一个别有意味的眼神儿,根本就没能入得了李大哥的眼。
他可太有自知之明了,自己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要银子没银子,要长相没长相的。
对方一个正值妙龄的小姑娘,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所以,李大哥把对方的那一个眼神,简单粗暴的概括为是眼睛抽筋了。
“这位姑娘,我们是说真的,不是客气话,你真的别去杀鸡了。
我们赶了一天的路,也不是很有胃口,你就算是做了硬菜,我们也吃不下。
你该忙忙你的去吧,不用特意来招呼我们。只需要跟我们说,今天晚上我们应该睡哪间房就行了,其他就没什么事了。”
霍舒耘直截了当地说道。
“行吧,那你们跟我来。”
那姑娘走在前面,给霍舒耘他们带路。
这姑娘一边儿走,一边儿问道:
“你们两位是兄妹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今天晚上可以跟我睡。
让你哥哥跟李大哥他们两个睡一屋,你觉得怎么样?”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两个是兄妹呢?”
霍舒耘饶有兴趣的问道。
“难道不是吗?我觉得你们两个长得有点儿像。”那姑娘笑笑说道。
“还真不是,你要是觉得我们两个长得像的话,估计是因为我们两个人有夫妻相吧。”
霍舒耘说这话时。面上也带着笑容,但是心里面却觉得,这姑娘说话不是太讨喜。
如果真的想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的话,不会一上来就断定他们两个人是兄妹。
而是会老老实实都问他们。
一般从一个人的问题问法当中,就可以大概的看出这个人的心理倾向。
所以,霍舒耘特意向这姑娘强调了一句,她和贺闫是正儿八经的夫妻。
不管那姑娘心里面,有没有别的想法,至少从她说出两人关系的那一刻起。
想必那姑娘就应该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
“不好意思啊,估计还得麻烦你再收拾一个房间,我跟我相公一起睡。
至于李大哥,单独给他收拾一间房。”霍舒耘客气的要求道。
“你家里面的房间够吗?要是不够的话,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当然够。我们家人最少了,你要是在别人家里面住,可没有在我们家住的那么清静。”
那姑娘生怕霍舒耘他们走了,极力挽留道。
房间应该是很久没住人了,因为一打开房门,霍舒耘就闻到一股子陈旧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