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子到县城很有一段距离,路上那么远,村长觉得有点儿过分安静和冷场了。
于是就挑起话题,像贺闫问道:
“你们今天怎么走这么早啊?是出了什么急事吗?
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你们就招呼一声,我虽然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但是出一把子力气还是可以的。
都是乡里乡亲的,你们别不好意思吭声。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你在咱们村子里面住了那么久,都跟一家人似的,有困难你就说。”
别管最后能不能帮上忙,这话说的倒是挺漂亮的。
贺闫客气的拒绝道:
“没事的,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我娘子她要去府城一趟。
得跟着人家商队一块儿走,所以今天早上就得走早一点。”
“去府城啊,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跑这么远?”
村长有些诧异吃惊的问道。
而且更让村
长诧异的是,听贺闫的话里的意思,好像是霍舒耘自己想去,并且是霍舒耘她一个人去。
村长心想,贺闫这心也太大了吧,竟然能放任霍舒耘这么一个漂亮媳妇往府城跑。
这万一路上出个什么事,那贺闫不得后悔死呀!
而且贺闫就不怕霍舒耘在外面招蜂引蝶吗?
这种不合理的要求,贺闫竟然也会答应。
看看他媳妇儿说的真是没错,贺闫果真被霍舒耘给迷了心窍了。
天天五迷三道的,霍舒耘干什么他都答应,一点儿夫纲都没有。
要让村长说,他觉得贺闫在为人丈夫这件事上。真的做的挺失败的。
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惧内的懦弱男人嘛,根本就管不住霍舒耘,任由霍舒耘在他头上耀武扬威。
“去府城买点儿东西,我家后面山头上的那些杂草树木,已经清理完了。
我得把该买的东西通通都买回来,让他们继续种植。
像什么树苗啊,种子之类的,这些东西县城里面都没有,必须得到府城去买才行。”
霍舒耘略微详细的解释了一下。
她地找个正经的由头。把农场系统里面的那些东西,给偷渡出来才行。
现在这么跟村长一说,村长回去
以后,肯定会被曼月盘问。
毕竟像曼月那种好奇心和八卦欲特别重的人,肯定会对霍舒耘的去向和行踪感兴趣。
这样一来,霍舒耘就可以借曼月之口,把这件事情给宣扬出去。
到时候,村里面的人都知道,霍舒耘是去府城干正经事儿去了。
等霍舒耘从府城回来,把那些东西一并给带回来,大家也不会有什么疑问。
同时也不会再造谣她这些天不在家,里面是去外面跟别人这个那个了。
如果霍舒耘不说清楚的话,绝对会有人这样造谣。
毕竟村里面的一些妇人,就是这个性格。他们就见不得别人过的好,就是爱说东加长到西家短,那是职业止不住。
霍舒耘又不能去把他们的嘴巴给缝起来吧,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预判他们的预判,提前把这个风向给散出去。
真实情况都出来了,那些谣言也就没有可传之地了。
村长听完之后,沉默的点点头。
他心说,这确实是个正经的事。
他之前就在操心,贺闫买下那座山头之后,要是赔钱怎么办?
虽然赔的不是他的钱,但是他一介小民。村子里面要是有人一下亏损这么多,他这个当村长的心,也会跟着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