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呀,既然是公平选人的话,那他们说不定就有机会了。
他们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不管是上山还是下河,他都能干。
他可是干活儿的一把好手,到时候就比比看吧。
他们一开始听霍舒耘说不要人的时候,心里面还一个咯噔,心说自己这一趟,不会白来了吧。
好在之后又峰回路转,霍舒耘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承诺。
最起码是在霍舒耘这里挂上名了,能刷个眼熟,那他们这一趟也不算是白来。
谈完这件事情之后,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都也没在此停留太久。
霍舒耘也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
临走之前,霍舒耘还让他们带走了几根油条。
毕竟人家是带着东西来的,霍舒耘也不能让人家空手走呀。
这是礼貌问题,霍舒耘做的非常到位。
那两人回到家以后,当家的婆婆看着他们手里还拿着东西,之前的不舍与肉痛,才稍微消下去一点儿。
她有点儿高兴的说道:
“这霍舒耘跟贺闫怪大方的呀,居然还有回礼,真是个讲究人。”
“可不,一点儿都不小气,跟那个曼月一点儿都不一样。
曼月可是属貔貅
的,只进不出。你去她家的时候,要是手里没带点儿东西,直接不给你好脸。那叫一个势利眼呀。
哪像霍舒耘呀,说话客客气气,温温柔柔笑意盈盈的,让人看着心情就好。
怪不得贺闫那么喜欢她呢,我要是娶了这么一个漂亮又温柔的媳妇儿在家,我也天天宠着她。”
孩子娘的语气中,不自觉的带着几分夸赞。
这话那个当婆婆的可不爱听,他们这种老一辈儿的人,奉行的就是勤俭持家,相夫教子。
结果霍舒耘做的每一点,都跟她所奉行的这八个字对不上。
所以这人打心眼儿里,对霍舒耘就不是那么的喜欢。
如果不是有求于霍舒耘的话,她才不会让自家的儿媳妇,跟霍舒耘有过多往来呢。
省的跟霍舒耘走得太近,都跟霍舒耘学坏了,回来以后也变懒变馋。
不过,现在也没办法说些什么,毕竟人都得朝钱看。
现在是他们有求于霍舒耘,也不好再说霍舒耘的不是。
只能就这样儿了,在家里面的时候她多提醒一下自个儿媳妇,别学霍舒耘那样。
倒是孩子爹顺嘴接了一句:
“你说贺闫以后有可能当村长不?我觉得他当村长应该还挺
好的。
到时候村里面的人,以后要是去县衙或者县城办事,就比较方便了。最起码不会被人家欺负。”
“他应该不会当村长吧,虽然贺闫在县衙那边儿有点儿关系,但是他在村子里面,可是小家小户。
整个村子里姓贺的也没几家,他要是当村长的话,那些大姓的家族岂不是会不服他。
到时候背地里再使点儿绊子,做点儿手脚什么的,应付起来还挺麻烦的。
而且他现在就算是不当村长,在村子里面基本上,也能算是说一不二了,大家都听他的话。
如果当个村长,到时候麻烦事儿一多,日子肯定没有现在这么悠闲潇洒。
他现在每天只需要管县衙的那摊子事儿就行了,其他的事也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