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婶子,这里是公堂,你说话可要讲证据。
我规规矩矩的做生意,老老实实的在街上摆摊卖东西,你凭什么说我卖东西是谋财害命?你有什么证据吗?”
见到老妇人张口就要反驳,霍舒耘跟您抢在这人之前开口说道:
“可别再把你这闺女拎出来说话了,你闺女现在看着,虽然面色有点苍白,但一点儿也不像是被人害了性命的样子。
她但凡病情严重一点儿,你作为一个当娘的,怎么可能把生病生的这么严重的亲闺女,拉到县衙里面,让他跪在这里呢?
肯定是让她先治病养病啊。
你这么不顾及她的身体,要么不是她亲娘,要么就是这人其实没那么严重。”
二选一,尽管选吧。
不过,不管这老妇人究竟是选哪一个,他此时此刻都已经落于下风了。
其实这老妇人刚才说的话,根本就站不住脚。
她自己心里面。估计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所以在霍舒耘没有来之前,她就一个劲儿的在那夸大事实。
并且哭诉卖惨,试图以此来增加自己的优势。
但是这里是讲证据的地方,可不是凭谁的嗓门大,谁的眼泪多,谁哭的比较惨……
谁就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如果县令大人就是这样断案的话,那以后就不用按照律法。进行细致的研判了,。
直接让原告与被告双方站在台下,对着比一场。
比什么呢?
就比谁嚎哭的嗓门儿更大,就判谁赢。
“放你娘的狗屁,我闺女是因为治疗及时,才能够及时转危为安,之前她差点就没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诅咒我闺女是不是?
你的心是真歹毒啊,见我闺女没什么大危险,居然还想诅咒她去死!”
那老妇人对着霍舒耘怒目圆睁,恨恨地说道。
对于这种听话听不出重点,就会胡搅蛮缠的人。
霍舒耘也没有那么好的脾气,跟对方一是一,二是二的,逐条逐条的辩个明白。
霍舒耘直接对县令大人说道:
“大人,光是我与他在这来回争执,也没什么意思,而且也不能说明什么。
毕竟我们都是涉事双方,谁说的话都不是很客观。
既然如此,不如由县令大人请几个郎中过来,给这位生病的女子把一把脉。
看看她的身体情况,究竟如何,到底是不是由她娘亲刚才说说的那样,因为吃了我的东
西,被害的连命都没了。
光空口白牙的在这儿说,不仅没有证据,连说服力都没有。
而且还容易让这人,以自己身体的固有疾病或潜在疾病,来威胁碰瓷我。
为了这女子的身体健康,也为了我个人的清白,我建议至少请三个以上的郎中,对这位女子进行会诊。
也算是免费给这位女子看看病了,如果真的有什么隐疾,或者不好言语的疾病的话。
那也能够尽早治疗,早治早痊愈。”
“想必在我过来之前,这位老妇人应该就跟县令大人说过,我卖的是什么东西。
既然都知道我卖的是吃食,那么我想请问这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