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那霍舒耘这两天赚的银子,说不定还不够赔药费呢。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
看一会儿对方怎么说,霍舒耘再见招拆招。
贺闫跟霍舒耘就在县衙门口,靠边儿的位置上等着。
那群妇人已经吵吵嚷嚷的进去了。
因为那婶子说话噼里啪了的,手上又扶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一看就像是有冤情要上诉的样子。
门口的那两个守卫也没拦她们,径直让他们俩进去了。
而把陪着他们来的其他人,给拦在了外面。
“干嘛呀,怎么不让我们进。”
被拦住的那几个妇人不解地问道。
在古代,也没什么以人为本的思想,门口的守卫对待普通老百姓的态度,其实不是很好。
有点儿趾高气昂的感觉,他们被责问之后,也不太耐烦地说道:
“睁眼看看你现在站的,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县衙,不是集市,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吗?
苦主是谁?让他自个儿进去不就行了,更何况我还多放了你们一个人进去了。
两张嘴,还不够把事情给说完嘛,用得着你们这群人,再进去叽叽喳喳、七嘴八舌吗?”
“你们要愿意等的
话,就在外面安安生生的待着。
不愿意等的话直接走人,别在县衙门口宣扰吵闹。
要是不听的话,小心打你板子。”
那几个妇人本来气焰很足的,被两个守卫这么一警告之后,立刻就怂了下去,整个人的身子都矮了半截。
“知、知道了……”他们弱弱地说道。
几个妇人你推我,我推你的,也没有一个人敢强出头。
最后只能安安生生的在外面等着。
毕竟里面那两个人,一个是他们的亲娘,一个是他们的亲姊妹。
总不能把他们两人留在县衙里面,而自己却一走了之吧。
只是这大门外边,也没什么可以乘凉的地方。他们只能用手里的手帕,微微的挡在脸边儿,遮一下太阳。
那两个守卫教训完这几个妇人之后,眼神一瞟,看到贺闫和霍舒耘也在不远处站着。
便有些好奇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眼神询问他们,怎么在这儿呆着,不是说要回去吗?
因为有外人在场,贺闫也不好跟对方解释那么多。
只能摆摆手,表示没什么。
而那两个守卫站在门边,彼此之间用微弱的气音进行交流。
“你还有没有一点眼色?贺闫一看就
是在和他媳妇儿腻歪呢,你还问什么问。”
两人之中的老大哥笑着说道。
“你要说这种眼色啊,那我肯定没有呀。
我现在还是光棍儿一条呢,哪懂得你们这妻子孩子热炕头的乐趣呢?”
被调侃的男人也笑着回敬了一句。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互相打趣了几句,然后正了正脸色,继续在门口站岗。
另一边儿,县衙的内部,公堂之上。
那一老一少两个妇人,在叩拜完县令大人之后,就开始长吁短叹,诉起苦来了。